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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堰终于不再遏制自己的渴望,他抬起双腿缠住公冶鹤廷的腰,拥抱住所爱之人,随着本能疯狂地回应他。
须臾,幔帐落下,里头传出男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公冶鹤廷对闻堰向来很温柔的,今夜却像是惩罚一般,那床榻伴随着难言的声响,几乎被摇塌,直至半夜才停歇。
事后,公冶鹤廷不再抱闻堰,连被褥都不跟闻堰盖同一条,他背对闻堰躺着,两人中间隔了足足一个人的距离。
闻堰将自己身上的被褥掀到一旁,钻进公冶鹤廷的被褥中,从身后贴着他抱上去,将脸埋进公冶鹤廷的背脊中,哑道:“我想你……”
最初重逢之时,闻堰确实没有想到眼前的鸣起躯壳中住着公冶鹤廷的魂魄,随着后来的朝夕相处,他才渐渐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公冶鹤廷和鸣起虽是同一个人,但人是会变的,公冶鹤廷做了皇帝之后,不论是言语间的习惯,还是生活起居上的习惯,都同过去的鸣起有十分明显的区别。
公冶鹤廷虽然在刻意地伪装,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习惯,还是会被闻堰捕捉到。
比如鸣起吃林檎的时候,经常会不记得洗,但公冶鹤廷在吃林檎前,不但会事无巨细地用盐搓洗一遍,还会用干净的锦帕将林檎上的水珠擦得干干净净,才会入口。
这洗林檎的方法是闻堰教鸣起的,但前世鸣起只有在帮闻堰洗林檎的时候,才会使用,他如果是自己吃的话,用水泡一下都算最高礼节了。
而今生,闻堰只教了鸣起一遍,鸣起便记住了,不论是给谁吃都会使用。
前世鸣起的哑病被治好后,花了足足半年的时间才将话说利索,而今生,鸣起能发声之后,只用了短短几日便能流利地与人交谈了。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桩桩件件都透着古怪,也让闻堰不自禁地开始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纯净如一张白纸的鸣起,还是与他爱恨纠缠多年的公冶鹤廷。
怀疑的念头无疑起过,且不止一回,可每次都会毫无例外地被闻堰生生压下,他告诉自己不可能,自己是因为死了,才会重生,而公冶鹤廷健健康康的,定是会长命百岁的,又怎会同自己一样回到过去呢?
他更愿意相信眼前的鸣起,是那个什么都还没有经历的鸣起,不曾体会过被爱人欺骗、背叛、伤害的痛苦,也还没有到非闻堰不可的地步。
所以哪怕后来,公冶鹤廷逐渐没了耐心,故意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他也还是在自欺欺人,不愿意面对。
直到今夜,公冶鹤廷恶狠狠地揭开那层窗户纸,将闻堰逼至墙角,他再也没有退路,不得不抬头面对现实。 W?a?n?g?址?发?b?u?页??????????€?n??????????⑤????????
怎么会不思念对方呢,他对公冶鹤廷的渴望,绝不比公冶鹤廷少半分。
想要拥抱对方,将对方狠狠揉进自己怀中,让自己的骨肉与对方的骨肉融为一体。
想要亲吻对方,共赴巫山云雨,永不分离。
可闻堰又怎能再一次狠心,将尚在人间的鸣起拽入地狱呢?
他怎么能。
于是他克制着自己的渴望,决定将爱人永远留在过去,留在他还没有爱上自己的时候。
“你闻堰会想我公冶鹤廷?我还以为从来只有我想你的份。”公冶鹤廷任由闻堰抱上来,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没有动。
闻堰身上的情毒已解,心中的痛却丝毫未减,他的泪无声沁湿公冶鹤廷后背衣物:“想的……很想,很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再见了。”
公冶鹤廷冷哼一声:“你想得倒美。”
闻堰松开公冶鹤廷的腰身,稍微退开些许,尝试扣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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