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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顶着烈日走了近十分钟,太阳底下两个小影子才终于来到半山腰的那个院子前。
山头一片葱绿,这院子四面望去没有一个邻居,孤零零地伫立在那儿。外面用水泥砖砌着一人多高的围墙,门口简单地用两扇木板掩着。
这种远离人烟的房子,要是阴天,百分百幽静瘆人,好在太阳当空照,充足的阳气让蒋宜周心里安定不少。
院门没锁,吾舅舅直接推开了门。
“吾掠?”他一进去就扯起嗓子高喊。
屋里静悄悄,没人应。
蒋宜周跟在后面进去,伸长脖子好奇打量院子里的情形。
有点像围合式的布局,三面都是屋子,外面简单地刮了白。院墙圈出的空地上,左手边划出一片菜地,种着绿油油的蔬菜,反正蒋宜周没一样认得。
旁边摆着个土棕色的水缸,地上长着青苔,看起来就滑溜溜的。靠近廊下、比地面高出一截的大片圆形水泥块应该是井盖,上面装着抽水的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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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蒋宜周也是第一回见。
另一边则摆着两头各用三根细竹竿扎起、中间横放一条长竹竿的奇怪装置。如果不是上面挂着几件衣服,打死蒋宜周也认不出这是晾衣架。
旁边种着两棵桂花树,静静地落下一片阴凉。树荫里趴着一条土黄色的狗,正慢悠悠地甩着尾巴,大约懒到骨子里,只一双黑眼睛滴溜溜地望着吾舅舅和蒋宜周,没有要起身迎客的意思。
一路上的疑惑,随着行程不断接近终点,从浅淡的一团渐渐变深,在抵达目的地的此刻,浓稠得如有实质。
回国的第二天,蒋宜周才得知,一向恩爱甜蜜得让人没眼看的老爸老妈居然是二婚,他爸以前和别的女人结过婚,有过一个儿子。
对从小一直被父母溺爱长大的他而言,这个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世界观被推倒重塑。
果然还是他们上一代人玩得花么?
而且,他爸妈可真会瞒,保密工作堪比特工级别,相比之下,蒋宜周仿佛是个快乐的小傻子。
然而,倍感深受欺骗的蒋宜周没工夫撒泼打滚闹情绪,第三天,他就不得不接受必须亲自来找陌生哥哥的事实。
知道便宜哥哥叫吾掠后,蒋宜周对这个奇形怪状的名字十分好奇。
他爸取的?
还是前妻取的?
谁家父母会给孩子取掠夺的掠做名字啊?
像他的名字多好,他妈妈蒋惜文,爸爸周勤勇,所以他叫蒋宜周,一听就知道是爱情的结晶。
他爸是上个世纪70年代的大学生,文化人,所以名字很大可能还是那个前妻取的。
只是这位吾阿姨似乎很多年前就过世了。
周勤勇一直没把乡下的儿子接过去,甚至不闻不问,这一点虽然作为既得利益者没有批评的余地,但蒋宜周心里还是觉得他爸做得有点过分。
所以这一路奔波虽然磨人,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只因心里存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歉意。
现在眼看这院子虽然说不上破烂,但也绝对不算好,他不禁犯起嘀咕。
生活条件不好,为什么不去找爸爸呢?
听说吾掠很像他爸爸,天生读书的料子,毫无悬念地考上了名牌大学,却在大二辍学,回到乡下,从此再也没出去过。
每天就住在这山窝窝里,到底图什么?不无聊么?没有不甘心?
周围的一切都能勾起蒋宜周的好奇心,他像个好奇宝宝,四处张望不停,企图从生活痕迹中提前窥探一丝线索,却越看越疑惑。
吾舅舅把行李箱扛到正屋前的廊下,靠墙摆好,回头道:“看来你哥今天没回家午睡,你先进屋坐会儿,我去叫他。”
蒋宜周回神,赶忙道:“他手机号多少,我打电话给他也行。”
要是能要到电话,也算是他此行计划的开门红了。
吾舅舅愣了一秒,道:“他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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