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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掠对此倒是没什么异议。虽然他之前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但不代表就有人群密集恐惧症,既然蒋宜周要去,他当然愿意陪着。
去婚礼前,蒋宜周联系了肖在渝。
像这种商界巨擘家庭子孙辈的婚礼,肖在渝的父亲应该不至于亲自出席,但肖家肯定要派代表的,说不准就是肖在渝。
接到蒋宜周的电话,肖在渝显然很高兴。
“我会去,当天中午的飞机到。”他说,“我最近忙死了,我爸恨不得把我一个人掰成三个人用,简直是新时代的黄世仁。”
蒋宜周说不出“你爸为了看重你才交给你重担”之类的话,要是真在乎,肖在渝也不会有那么多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相反蒋宜周的生活一直很简单,他要是太有上进心,反倒容易给周勤勇招惹麻烦。
没什么大追求、平平凡凡过日子才是最合适的,蒋宜周一直也很适应这种安逸。
人生方向完全背道而驰的两个人,就没必要当面评价对方的人生了,不然怎么看都像隔岸观火。
这么一看,他觉得自己真幸运,连蒋惜文都这么包容开明。
以后他一定要好好爱吾掠。
肖在渝可猜不到蒋宜周这么丰富的脑回路,他也只是随口抱怨而已,要是真把机会给私生子,他肯定更不乐意,略过这个话题,说:“我第三天才会走,飞新加坡。前一天你陪我四处逛逛好不好?”
蒋宜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道:“到时候婚礼现场见面再说。”
他们不是新人的亲朋好友,没必要参加前面的一系列活动,去给个礼金吃顿饭就行,蒋宜周倒是更看重和肖在渝的会面。
当天天气不错,蒋宜周收拾完下楼,就见吾掠正和蒋惜文在院子里聊天。
蒋惜文今天下午的飞机,要去沪市出差,这时正和吾掠商量霜降之后花花草草要分批次挪动。
出乎蒋宜周意料的是,吾掠和蒋惜文之间聊得很好。
蒋惜文从前是苦出身,虽然是女孩子,但家里和地里的活干得比哥哥还多,这些蒋宜周是完全不懂的,但吾掠就很聊得来。
“野外的花花草草生来就在最适宜它们生存的环境里,被人栽培之后就要不断地摸索最适宜的光照、湿度、温度,虽然繁琐,却拥有了养护、关照和不一样的体验。”蒋惜文一边松土一边说。
看似说花草,但说的是什么,吾掠听懂了,上次他来周家的时候,跟蒋宜周说,他注定要做乡间的一株野草,没想到蒋惜文今天意外地用花草来隐喻。
“您当年应该比我更难,遇到你的丈夫,他对你而言的意义是什么呢?”吾掠反问。
蒋惜文看得出来,他不是狡猾地转移话题,而是真心觉得她当年很不容易。
蒋惜文想了想,很坚定地说:“他是我陷进泥潭里时,把我拉上岸,打来一桶水帮我冲干净脚的人。”
吾掠垂眸思索了片刻,目光转而落到一旁的花盆上,轻声道:“您的儿子对我而言,就像是定根水。”
植物移栽到新土壤,定根水是让根系与土壤紧密结合的成活关键。
蒋惜文听懂了,静默下来,随后轻摇了摇头,失笑:“那小子……估计都没听说过这个词。”
“什么词呀?”蒋宜周好奇地推门探头出来问。
日头已经升起来了,虽然他在乡下任凭日晒风吹,但回到城里又是一枚讲究的美男子,能不暴晒就不暴晒,还挺割裂。
蒋惜文看到他收拾一新的装束,赞许道:“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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