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1 / 2)
「完了……我的培养皿又被细菌污染了……」
卓益凡打开放了一夜的培养箱,刺鼻的气味混着淡淡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培养皿里那几个零星黑点就像是对他冷笑的污点,宣告着他再一次的失败。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睛发直地盯着那片培养皿,耳边是培养箱恒温风扇单调的嗡鸣声。
「怎麽办……这样我根本赶不上报告缴交的期限……」
他哭丧着脸向隔壁的同学抱怨着。
实验室里的同学们大多已经进行到下一个步骤,快速的移液器吸头声此起彼落,甚至有人已经坐在角落打开电脑整理数据。只有他,还卡在最基础的细胞培养。
「你去求老陈啊,求求他可怜可怜你这个不知道失败第几次的冒失鬼。」
一旁正穿着实验袍跑 PCR 的同学头连抬都没抬,一边切换转速丶一边说着,似乎根本不想搭理他。
「也只能这样了??」他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实验室,来到了陈教授的办公室前。
卓益凡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後敲了敲那半掩着的门,里头原本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停了下来。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他小心翼翼地探头。
办公桌前的人转过身来,
隔着桌上的电脑萤幕可以看到,那是一位身材中等丶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
虽然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眼角藏着几道细纹,两鬓还夹杂着些许白发,但脸部轮廓仍然清晰,鼻梁挺直,眉骨立体。
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应该是能让学妹偷偷写情书的那种类型。
陈教授抬起头,眼镜推到鼻梁上,眼神像显微镜对焦一样打量着他。
「嗯?进来吧,什麽事?」
卓益凡抱着笔记本,像拿着投降书一样紧张地走进去,进去的同时顺手把门带上。
「那个……我丶我细胞又污染了。」
他乾笑了一声,声音越讲越小。
「可能没办法在报告期限前做完……想问能不能……延长一下……?」
陈教授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第几次了?」
「……第四次。」
「第四次啊。」陈教授的语气没有情绪,像在念数字。停顿几秒後,他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子:「坐下。」
卓益凡小心翼翼坐下,手心都是汗。
「实验失败很正常。」陈教授语气平淡,「但你得告诉我,为什麽会污染?哪一步出问题?」
「我丶我想??应该是换液时没注意到移液枪头碰到瓶口……」
「嗯,至少你知道原因。」陈教授点点头,「那你打算怎麽避免?」
「呃??呃??再小心一点?」卓益凡心里慌张,什麽答案都想不到,只说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陈教授沈默着,眼神扫视着卓益凡像是在评判着什麽。
「你连答案都说不出来还想要我让你延後期限?」冷淡的语气让卓益凡觉得自己的要求大概没有实现的可能了,他一脸挫败的表情,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然而教授的下一句话让他大吃了一惊
「给点诚意吧,我开心了就答应你。」
意味不明的话语指示着什麽卓益凡大概猜到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什麽诚意啊???」
「你说呢?」陈教授推了下眼镜,接着拉开了他裤头的拉炼,露出了他的器官,并简短的补了一句,「用嘴。」
卓益凡心中大骇,不禁想起了曾经听过的流言蜚语:老陈的课虽然难过,但也有办法好过,只是好过的方式嘛??那时候学长姐未尽的言语,大概就是指他现在的情况了吧。
为了自己不要因为报告交不出来被当掉,卓益凡只好蹲了下来,一只手扶着,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让原本沈睡中的器官清醒过来。
一靠近就闻到了股腥味,卓益凡皱了皱眉,内心咒骂着:臭老头,要叫人吃也不洗乾净!
「含住。」命令句再一次出现,卓益凡暂时先停止了心中的抱怨,专心在自己嘴上的动作。
他双唇含住了前端,用舌尖仔细舔着最前头的孔洞,感受着慢慢渗出的咸咸液体。接着用舌头描绘着前端的形状,加强舔舐着冠状沟和系带的部分。
而後,将整根往後送到舌头根部,头小幅度地来回摆动着,同时一边吸吮着。
「技巧很好嘛,看来经验不少。」陈教授示意他停止了动作,卓益凡往後退开时嘴边还连着一丝唾液。
陈教授拍了拍他的手臂叫他站起来,蹲了许久的双脚有些酸麻,如同针扎般的刺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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