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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救女儿,不日女儿便能大好。刘四元信了。
转眼间,沈情从袖口摸出一玉制品,那是一只锦鲤样的玉饰。锦鲤通体浑圆,玉身小巧精致,只有女子半个手掌大,只是难免岁月蒙尘,玉身已略失光泽,尾端还有一个磕碰的小缺口。
刘四元在见到那玉饰时,竟是连手都开始颤了。
“我想刘寺卿应该认得这东西,乃是刘夫人遣人送来的呢。”
这玉饰是爱女心切的刘夫人方才遣人送来的,玉饰刚到手,沈情便让李道玄将刘四元召回。
沈情用刘婉秀的性命为由,诈刘夫人,让她拿出刘婉秀“姊姊”的贴身物品来,这样才能顺利为刘婉秀招魂。
她果真没有低估刘母爱女情感之深,不过一天的功夫她便寻了玉饰送来。
来人送上赤鲤玉后并奉上刘母的话:“岁月不居,原是我年齿渐长,往昔之事多有遗忘,婉儿幼时确有一玩得好的姊姊,不过是来自主家的一堂姊。今奉上婉儿堂姊遗留之物,望沈娘子过目。”
然而再多的解释都只是掩饰,这反而让沈情确认了她分明是知晓刘婉秀姊姊存在的。
沈情问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女儿,刘寺卿为何要将她送入烟花之地?不仅如此,你还瞒天过海,骗了所有人,你还有个女儿。”
刘四元怒气冲冲道:“老夫不知沈娘子在说什么,何况老夫怎会作出将亲生女儿送进烟花地之举?!那是畜牲才会做的事!”话语间信誓旦旦,说得大义凛然。
沈情见他满脸怒意,倒是迟疑了,她凑近李道玄身旁低低道:“难不成你猜错了,这阿丑确实是刘四元私生女,但不是刘四元将人送进去的,而是他夫人?”
她猜测一番,若刘母得知刘四元有个私生女,大怒之下将人送入元春楼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片刻又推翻了此结论,以刘四元的手段,要想保一个人,还能有多困难不成。
李道玄摇摇头,“事情没有结果之前永远不要妄下定论。”
被人授了一课的沈情撇撇嘴,“就你知道。”
然而刘四元看着一把老骨头,那嘴却堪比玄铁般硬,任旁人如何旁敲侧击,他始终守口如瓶,坚决否认认识阿丑这个人。
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到最后李道玄脸色沉沉,面带愠意道:“此刻不说,那就送去陪那假母。”
“来人,将刘四元押下去,何时肯开口,何时将人放出来。”
刘四元惊愕失色:“臣好歹是陛下亲自提命的朝廷命官。普天之下,率土之滨,殿下如此做,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法?”李道玄手中把玩着一枚铜色令牌,其中醒目的“金吾卫”三字赫然在列,他眼中闪过轻蔑的笑,“在这皇城脚下,本王就是王法。”
“金、金吾卫……”刘四元猛地抬头,看向李道玄,瞪大了眼,“这不可能……”
前任金吾卫统领因公殉职,大将军一职暂且空缺,众人皆对这位置虎视眈眈,然圣人一直没有表示,众人不敢轻举妄动。可今日四皇子手中竟出现了金吾卫令牌,岂不是说,圣人早在不知何时就将此职任命于了四皇子?
难怪今日四皇子如此嚣张,敢当众拿人。
“有何不可能。大理寺卿刘四元背负人命,有违李朝戒律,今本王特地以霍乱朝纲的名义,将刘四元缉拿归案,刘四元,你可认?”
平白被扣了顶天大的帽子,刘四元目眦欲裂,跪地道:“臣不认!即便是臣杀人犯法,也得由御史台和刑部请了圣命才来扣人,殿下不能因执掌金吾卫而滥用职权,是非不分!”
李道玄风轻云淡道:“兹事体大,是非不分不是由你说得算,刘寺卿还是想想,元春楼账册一事,该怎么与圣人交代罢。”
刘四元整个人僵住,张嘴喃喃半晌,一字也吐不出来。
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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