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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爸爸们的陪伴给他带来了安全感,他很快又睡了过去。
许拾安看着岁宁瘦小的脸蛋,心疼得皱起温柔的眉头。
“岁宁这几天怎么会一直做噩梦呢?”
岁墨搂上许拾安的肩头,轻声说:“回去吧,好不容易才睡着,别再给吵醒了。”
“嗯。”
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后。
许拾安还是不放心,他怔怔地在床边坐下,担忧地说:“前两天给岁宁看过的心理医生说,咱们宁宁可能有中度抑郁症和轻度妄想症。”
许拾安是男性omega,当初生岁宁的时候才十八岁。清丽俊美,一双眼眸温柔似水,他的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烈阳的白皙,脖颈处蔓延着深浅交替的暧昧红痕。
结婚的第十八年,岁墨已到了不惑之年,他依旧为他的妻子而着迷。
岁墨从身后吻上许拾安耳边的头发,一手搂住许拾安。
“别听他胡说,做两道题目就说我们的孩子有抑郁症。”
“也许,宁宁真的不喜欢沈妄寒,他在为婚事……”
岁墨冷声打断许拾安的话,“如果岁宁真的是因为婚事,那他今天就不会那么乖巧地吃完那顿饭。婚事的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许拾安感受到灼热的信息素,他不敢再提,又小声地说:“那或许,宁宁还在为出国的事伤心呢,我觉得或许可以支持他……”
“宝贝。”岁墨的语调里含着冷意,缓缓地质问他,“你是希望自己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儿子抛下家人,为了所谓的理想去八千多公里外的地方留学吗?”
许拾安的后颈被咬了下。
他瑟缩着,却还坚持反驳:“可是,宁宁的外公外婆都在法国,难道他们不算他的家人吗?”
“许拾安,”岁墨蹙起眉,摘下眼镜,仿佛气得低笑了声。“你有时候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许拾安被抱起来放在床上,露出了他白洁的脚踝。他的脚腕上淡淡的一圈红痕,那是他十几年前被岁墨当做金丝雀一样强行锁住而留下的痕迹。
“你的父母是岁宁的家人,难道我和岁珩就不是他的家人了吗?”
岁墨从身后搂上许拾安的腰,又说道:“岁宁是你和我的孩子,他首先是岁家的小少爷,其次才是你父母的外孙。”
许拾安感受到了岁墨的不经意间的话语中渗出的怒意。
岁墨:“你应该明白,学历对我们的岁宁来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他的父亲、祖父,都不会盼着他这辈子光宗耀祖,更不需要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谓的理想价值而咬牙吃这些多余的苦。”
许拾安皱眉,“那也是他努力了很久的成果,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打击到他了。”
岁墨有力的臂膀搂着他年轻温柔的妻子,安慰他道:“放宽心,宁宁没那么重的心思。他没准过段日子就忘记这事了,睡吧,嗯?”
许拾安被吻着脖颈,只好点头,“嗯。”
……
早晨,又是宋钰川送岁宁上的学。
宋钰川今天开的是前年新出的劳斯莱斯幻影,非常的炫酷,看得岁宁更想买车了。
岁宁还坐在车上吃着爹地亲手做的奶黄糕,他吃跟仓鼠似的,宋钰川看着都累。
“慢点吃,还有十九分钟。你上的这破学校怎么不让车开进去啊,你们学校领导是不是看你们体育赛获奖的少,变着法地让你们练竞走?”
岁宁吃得脸颊鼓鼓囊囊的,被宋钰川逗笑了。
他解开完全带,声音模糊软绵,“表哥,我也想买新车。”
“岁小宁,你还差两周才满十八呢,驾照还没考就想着买新车了?”宋钰川嗤笑一声,眼睛里含着不羁的笑意,“不行。”
岁宁不高兴了,追问道:“为什么?”
“我不信任你的车技。”
岁宁背上书包又换了个心愿,眼睛弯成月牙儿,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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