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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言不在意这个,说就写个友情出演,当晚将行李一收拾,带着助理从朝港飞到了洺港,连剧本都是在飞机上看的。

拍摄时间持续了两周,双海嘉园就沉寂了两周。

小纯蔫蔫的,饭量也变少了,只有黏着顾知宜才稍微有精神一点。

因此顾知宜去哪都带着它,开会也好应酬也罢,常常任由它趴在腿上晃脑袋,或是伏在他胸前猫爪勾一勾他领口。

小纯有时会睡在会议室的桌上,瑟瑟窝成一团。

每到这时候,顾知宜就扫去一眼散掉会议,随手拍下照片,把工作挪到它身边,会议室的灯有时候会亮一夜。

申恩问小纯是不是生病了。

顾知宜说没有。

申恩就感慨,“那应该是贝贝不在的缘故吧,离开她就不活泼了,还好还有老大你陪它。”

“嗯,它至少还有我可以黏。”

顾知宜看着小纯,摸了摸它,没有下半句。

顾知宜的确做到了陪着它,去哪里都带它,包括回顾家。

餐厅暗光中,只回响着瓷质餐具的清脆撞响声。

顾家的餐桌是寡言而压抑的。

路婵的目光钉在顾知宜怀里的橘猫上,强撑出来的笑容在抖。

路婵怕猫,更讨厌猫。

上回定下联姻事宜的时候,路婵作为顾岑优的母亲本该到场,可她一想贝言养猫,又没法说不喜欢猫来扫贝言的兴,最后干脆不去。

她没想到,在家里还是出现猫。

一口西兰花嚼了二十多次她觉得还是难以下咽,想说的话对上顾知宜那双半掩着的眼睛又怯怯说不出。

刀叉啪地按在盘上。

“我吃好了。”她匆匆起身,快步上楼去。

餐桌就此留下他们父子三人。

顾正滨缓缓抬眼,“是贝言的猫吗。”

顾岑优翻去一眼,冷笑:“这么个破猫你还带来,我看一眼都嫌烦。”

顾知宜在切牛排,连头都没抬,语气平静:

“四肢骨折只能爬行的滋味,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次吗。”

一瞬间翻出诸多往事,顾岑优脸上血色全无,拍桌吼道:“顾知宜!”

刀叉刮在瓷盘,声响刺耳扭曲。

顾正滨仿佛没听到这段交锋,切下牛排淡淡开口:“最近和贝言相处的怎么样?”

顾知宜语气没变:“很稳定。”

“嗯。”顾正滨那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总带着一点阴沉感,“她虽和家里不和睦,但贝家不可能把家业交给她那个残疾哥哥,只会交给她。”

顾岑优忽然听懂这暗示,眼中后知后觉一晃,手攥成拳,问:“爸你的意思是,贝言和谁联姻谁就是顾家继承人?”

小纯在闹,顾知宜停下刀叉,手指摸摸它,任由它虚咬住玩。

“联姻是钥匙。”顾正滨慢条斯理擦手,“你不是弄丢过一次吗,想要也可以再抢回来。”

他补充:“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不会多过问。”

说完目光扫向顾岑优,话音很沉:

“对了,你那多人堕胎的丑闻,有想过给家里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

顾岑优最近深陷在这桩丑闻里,听到这些跟触到他逆鳞似的,黑着脸不说话。

父亲起身离席,手掌按在顾知宜肩上,眼睛却又盯着顾岑优,话意模糊。

“不能伤害到顾家,这是底线。”

盘中牛排早已冷透,被切得大小匀称,一点血水晕开。

顾知宜拨开瓷盘,抱好小纯,这顿饭一口没动。

[@1122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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