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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谈生天才。”

说到打麻将,老祖大眼睛闪出兴奋的小火苗,“冯珍妮,”她连舅妈都不叫了,“你施舍谁呢?明明是你技不如人,把把点炮。不服气,敢不敢再玩一圈,一圈定输赢。”上过麻将桌的老祖说话就是有底气。

她要把富婆们身上的香奈儿也赢了,拿回去烧火。

冯珍妮不买账,“不玩。”

不玩可以,不想让我赢钱,我就不让你爸和你女儿的爸挣钱,小孩只说了一句,“秦致和书记是我老铁。”

小表情得意又欠揍,哼,等着我进谗言吧,老祖我最爱当大反派。

回谭城拜码头,白帆又是本地人,当然知道秦书记是谁,他岳父也知道。

两人全都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这小孩确实聪明,聪明得不像话,但再聪明也会说胡话。

那么大的官是你一个四岁小孩能认识的?还老铁?你要跟书记是老铁,我跟主席也是老铁。

白婉见一桌人鄙夷她的心肝宝贝说大话,冷笑一声,“我家逗逗从不说谎。”

多的她也不想解释,白老师只把目光对准小她一岁的妹妹,“今天算是正式定亲宴吧?如果我今天不回来,你是不是也不打算邀请我?”

白妍怯懦道:“我问了爸妈,他们不让告诉你。”

逗逗对这个小姨印象变差,说话大大咧咧像东北人,办事不像,“外强中干。”成语大师拧着小眉毛送上她的评价。

可能这几年失望的次数太多,白婉此刻还能心平静气和地跟父母说话,“这两年我经常睡不着觉,失眠的晚上我就在想你们态度是什么时候转变的呢?

是逗逗出生没多久,孤独症还没有正式确诊,但已经有迹象的时候。

与此同时,咱们机器制造总厂改制出了问题。又过了半年,孩子爷爷被抓走调查,随后孩子正式确诊,你们以孩子的问题,态度坚决地让我离婚?

爸,妈,咱们从没摊开来说,今天我正式问你们一句,逗逗爷爷被栽赃,你们动没动过手脚?我指的动手脚不是落井下石,是主动陷害。”

逗逗和父亲目光全都聚焦在两个老东西脸上。他们刚刚六十岁出头,保养得好,看起来跟住精神病院的奶奶一样,外表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男的儒雅,女的容颜甚至还残存一丝秀美,前者是做思想工作的,后者是厂里的工会主席,多年的工作经验累积,让他们的心理素质远高于常人。

面对二女儿的诘问,两人俱都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你疯了吗?连亲生父母都怀疑?”

其实这个问题戴豫早就问过,不光他问过,工作组调查过,检察院也调查过,现在检察院在他这里失去公信力,他早就计划在前岳父母这再挖一轮,但考虑到白婉,迟迟没有动作。

他怕好不容易跟白婉缓和的关系变得岌岌可危,他贪恋家的温暖,有小宝贝欢笑搞怪,有温暖灯火,有煮苹果水的好闻味道的家,他不想这个家再次散了。

气氛烘托到这里,戴警官其实挺开心的,团圆的表象下,不止一地鸡毛,有可能还有刀光剑影。

他把目光转向曾经的大舅哥白帆,即便带了眼镜,也遮掩不了他眼中的精明。从小一起长大,仗着大他三岁,在他还没能力反抗时,白帆做了坏事全都推到他头上。

有一回白帆偷了机床上一个重要零件,害一整条生产线停产了一天,他怕被打,把零件放在他的房间,让他百口莫辩。父亲发了大火,第一次打了他,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能下地走动。

当时他六岁,白帆九岁。就是因为那件事,小小年纪的他第一次有了做警察的理想。

同为厂二代,戴豫来问这个问题很合适,“白帆,你究竟什么时候萌生了把机器制造总厂据为己有的想法?上大学时?还是在更早的时候?你去南方,忍辱负重狂舔姓冯这一家,就是为了你的伟大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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