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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副主任也来送行,这位长得跟弥勒佛严大爷很像的老头是个老资历,以前是个实权人物,年龄大了,才退居二线的。

咦?咋还听出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呢?跟大人挤一块瞧热闹的大逗逗挑了挑眉头。

老郑疼得脸煞白,冷汗都下来了,老郑的秘书赶紧去扶,没把人扶起来,惹来更大一声叫,“别碰我!”

市政府办公室侯主任急得不行,“郑副市长,您哪疼?”

那位人大的老领导是个爱逗趣儿的,撅着屁股,指了指尾椎,“老郑,你尾巴根是不是折了?”

这个姓刘的爷爷咒得好,小孩觉得他俩是一国的。

老郑连疼带气,话都说不出来。

为应对突发情况,机场一般都会配备救护车,侯主任立即叫人去通知,让救护人员抬担架过来。

等担架的功夫,领导们都在问,“好好的,怎么能摔个屁股墩呢?”

都以为瓷砖地面沾水了,有人找“罪魁祸首”,“机场管理呢?吓得不敢露面了?把人给我叫过来,地面的水渍为什么不随时清理?”

在场的除了秘书,都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撤掉机场保洁主管,给郑副市长撒气还是能做到的。

老郑都摔这奶奶样了,还不忘装大度,“是我没注意,跟他们没关系。也不是水渍,我踩香蕉皮了。”

他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对准了人群里的小矮人儿,只对别人大度,对大逗逗小肚鸡肠,“是不是你干的?”

“刘爷爷,”小孩仰头看跟她一国的人大副主任,“他是不是要杀我呀?”

“我看是,他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吃了。”老头点头附和。

“郑晨光,你为什么总看我不顺眼?我要找书记爷爷告状,你欺负小孩。”

大逗逗今天穿了件妈妈给改的英伦风卡其色小风衣,斜跨了一个红色小皮包,皮包带硬撑,跟毛线钩织的包不一样,谁都不知道皮包里面装了啥。

她有信心在她干坏事那十几秒,没人看到。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反咬一口就好了。

政府内部消息传得快,年前老郑被抓,是因为小姑娘的爸爸抓小偷牵连出来的,这仇就是这么结上的。

至于更久远的事,孩子爷爷的死跟老郑负责的国企改制有关,结没结下更深的梁子那可不敢想。

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办公室侯主任最会和稀泥,“机场这个时间点客流量大,估计是哪个淘小子随手扔的,郑副市长你受罪了,祖国的花朵有时候挺烦人的。”

这话说得真有水平,既像开脱,又像内涵。

祖国的花朵不乐意了,双手抄兜朝躺在地上的老郑抬下巴,“郑爷爷,我觉得你病了,得了我的本家病。”

人大老刘头最会捧哏,“哦?本家病?”

“嗯呐,我得了阿兹伯格症,郑爷爷得了阿尔茨海默症,都姓阿,当然是本家病啦。”

老刘头不耻下问,“你这小家伙懂得真多,告诉爷爷,什么是阿尔茨海默症?”

“就是老年痴呆啦,郑爷爷可能有那个认知障碍,把香蕉皮当成屎非要踩一踩,他这个人专爱踩屎。”

“哈哈哈哈哈。”刘副主任笑得前仰后合,大肚子一颤一颤的,老郑脸又气白了一分,其他人不知道到该笑呢,还是笑呢?

跟个四岁祖国花朵吵架算什么?老郑憋了一肚子气被抬走了。这个暗亏他不吃也得吃。

郑副市长舍身含泪演绎了一出戏——《惹了我老郑就像惹了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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