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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手渐渐松开,傅程铭用指节刮刮她的脸,“只是抱。没其他想法。”
傅程铭留她休息,自己去书房看手机,开了台灯,双腿交叠坐椅子上。
他发梢没全然擦干,有些湿漉漉的耷在眉梢。
老年人觉少,这个点儿又发来不少照片。
他眯起眼,审视着蒋净芳的装束,眸中带着冷谑。
几十年,亲生母亲变化如此大,也可能他本来就与她不熟,根本记不得母亲的样子。倘或蒋净芳只要钱,他陪着她演母慈子孝,而要权的话,也别怪他翻脸。
随别人怎么怀疑他不守孝道,权当是六亲缘浅好了。
等天完全亮起,傅程铭回卧室换上外衣,衬衫西裤,随手打个休闲领带。
北京的早晨干燥清凉,菱花窗外响起脚步声,人声隐约,应该在忙活早饭。
只剩一位小姐还在睡着,他垂眼,掀开她被子打横去抱。
唐小姐即将被抱起,大惊失色地看他,一把夺回被子盖到身上。
“该去洗了,这样会难受。”
她打他的手,“那我得披点东西呀。”
“菲菲,就几步远,”他不禁笑,“水已经放好了,进去就能洗。”
她使劲儿摇头,“不行。”
傅程铭不强迫她,也由此放开,从衣柜里拿一件白衬衫递给她,“披上这个。”
她缩在被窝里,警惕地抢过衣服草草穿好,衣摆刚巧能遮住大腿。
穿衣时响动窸窣,与他隔了层被子上下望着,两人安安静静,半个字没有。
静得她心慌,但还是钻出来,主动朝他伸手。
是要他抱。
他一手勾起她双腿,一手搭在腰间。
她身体很快悬空,本能地环抱他脖颈,脸埋进去。
鼻端是那阵清淡的木质香,她心脏仍然快速地跳动着,提示她昨晚木已成舟,什么都发生了。
傅程铭步伐迈得大,怀里低低的声传上来,“你走慢点行不行。还疼呢。”
已经到门口了,他空只手推开门,把人慢慢放进池子里。
水位一涨,她靠住边缘半躺着,看白衬衫随水浮上去,又赶紧将它按下。
浴室顶灯亮如白昼。
傅程铭看她一直掖着衣摆,低哑地笑,“一个人可以吗?”
“嗯。”
“你洗完先别睡觉,我叫成姨把床上的东西全换了。”
她是有难为情的,却也只得点头。
他垂手,伸进水里撩撩,试试温度,“你慢慢来,我先走了。”
唐小姐看他转身,都顾不得掖衣角,趴在浴缸沿上目送他离开。
有想把人留下的企图,可话到嘴边最终只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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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摆一桌,成姨拉开椅子,傅程铭只站着拿个小笼包塞嘴里,喝豆浆往下顺。
“头发还有点儿湿啊,不能就这么出去,给您拿个电吹风。”
成姨要走,傅程铭拦下她说不碍事,“外面太阳大,一会儿就干了。”
“哦,那行。”
临行之际他嘱托,看好她,不要躺在脏床单上睡。
“知道了先生,”成姨不多过问,“那我先换批新的。”
他想起今早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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