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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话”。
吃饭期间,廖人通打来电话,说联系上知春里的房东了,对方称那套房子这几年换了两任租户,想找回一张寄错的明信片是不可能了。实在不行,他住得近,改天去单元楼入口的信报箱找找,没准被邮递员塞那儿了。
“行,你有开锁的钥匙?”
“不用钥匙,那箱子早生锈没人用了,看着弄开就行”。
岑奕岩不放心地问:“合适吗?”
“房东亲口说的,有聊天记录呢。”
“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甭客气,要不就今天?”
岑奕岩看了眼对面的许天殊,说:“今天不行”。
“上班?”
“陪媳妇。”
“我**秀你大爷!”
廖人通前两天刚被一姑娘拒绝,心情正郁闷,挂了电话,给许天殊发了两条骚扰消息。
她和岑奕岩聊着天,没顾得上看手机。
“如果那年你收到明信片,会不会去找我?”
岑奕岩思考了片刻,得出的结论是不会,可看着她期待的小眼神,不忍讲真话,回避道:“对过去的事情进行假设,纯属浪费时间。”
“切,没劲儿”,许天殊白了他一眼。
他反问:“如果我找你,你会回头吗?”
她愣住,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大概…不会”。
“这不就结了”,他表现得不在意,心里却落了个小疙瘩。
饭后,商量待会去哪,许天殊看到廖人通的消息,说:“要不去BOBO?今天有金不服的表演。”
岑奕岩没反对,回:“你想去,我可以陪你去”。
到了BOBO酒吧,他死拉着她的手不肯放,许天殊起初不解,心想他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直到在吧台遇到饭饭。
“许姐,来了”,他看了眼旁边的岑奕岩,笑了笑,贱兮兮地问:“这不会又是前夫吧”。
许天殊心慌,瞪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别瞎说啊”。
“哈哈,廖老板给你们留了位置,快去吧”。
岑奕岩眉眼未动,手腕的力道却在逐渐收紧。
许天殊用余光向下扫了一眼,看到他手背青筋凸起,下了蛮力攥紧自己的手掌,就差把手指给一根根拎出来捏碎了。她忍住没喊疼,悄悄蜷起指节,用指甲抠进他掌心。
他越使劲,她抠得越用力。
两人暗自较着劲,谁也不肯先让一步。
落座后,许天殊终于逮到机会,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她头没转,嘴型几乎没动,咬着牙小声骂到:“你有病吧,我手很痛!”
岑奕岩装模作样地关心:“怎么了?给你揉一揉”。
说着就把她的手拿起来,搁在自己掌心上,摸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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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殊瞥过去,看到他手心那几个深深的指甲印,心里舒服了一点:“谢谢宝宝,你真贴心”。
岑奕岩动作一顿,皱眉警告:“别、乱、叫”。
他真心不喜欢这种腻腻歪歪的称呼,退一万步讲,他可以用,却无法忍受被这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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