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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柏又带上了哭腔,曾瑜都能想象到他蹲在地上像个失落小狗一样:“小鱼,我只是很担心你,我是不是又做错了?那我该怎么改?你告诉我怎么改,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曾瑜哑然,他本意也不是想责备易柏,没想到易柏的敏感程度又高了,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要拆解深意。

这样的话让曾瑜也不得不小心起来,不想惹得易柏哭,他只能减少对话的机会:“没有,你不要想太多,我去上课了。”

放下手机等了两秒,没听易柏要说话的意思,他便主动挂了通话。

二月初的天气还很寒冷,已经过了立春时节,没有升温的预兆,但也没有继续降温的迹象。

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僵持了几天,曾瑜和易柏默默达成了某种微妙又举步维艰的平衡。

于是日子稀里糊涂地囫囵过去,他们都没和对方坦白,其实心中的焦虑和恐惧正与日俱增。

曾瑜不想易柏想多,话语一再减少,对易柏各种没必要的关心都全盘接受,对易柏变相的监视和控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易柏在他的沉默中更加自我怀疑,更加小心翼翼,为了显得成熟也变得寡言少语。

他在观察曾瑜的脸色中时刻调整自己的言行,努力想把自己变得可靠一点,完美一点,但他已经好久没看到曾瑜露出欣喜的神情,他还是搞砸了。

昏黄的床头灯下,易柏看着黑线不安地抽动,散发的黑雾隐约遮盖住曾瑜的面容。

他等了好几天才找到今天这个应该还不错的时机,鼓起勇气问:“小鱼,你这几天好像不是很开心,是因为课程太难了吗?还是因为……”

还是因为我?他不敢问出口,怕听到点头的答案,那简直比死亡还要可怕。

曾瑜动了动,转过身,嘴巴和鼻尖窝在被子里,闷闷地叹了口气:“嗯,有个小组作业,有点难。”

易柏很轻易地信了,但肩膀松弛了一秒复又提起,他发现他对曾瑜的作业帮不上一点忙。

“就是做实验麻烦点,其他还好。”曾瑜不明白他怎么对这个答案都没好表情,反而更加自卑似的。

在被子里摸索几下,曾瑜抓住易柏的手捏了捏。

易柏紧紧回握,手指插·进曾瑜的五指间扣住:“哦……”

床头灯在固定时间熄灭,两人又沉默下来,黑暗里只有曾瑜的黑线在暗流涌动。

滴滴两声,是易柏的日程提醒响了。

午夜十二点,黑线开始变化,易柏陷入极度的紧张,指甲掐进曾瑜的手背都没发觉。

曾瑜忍着抽筋发麻,也紧张地盯着易柏。

一个是怕黑线抽风又出什么意料之外的意外,一个是怕自己的安危总是牵扯对方做出反噬自身的行为。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却困在不同的恶梦里。

同床异梦,曾瑜没想过他和易柏居然会走到这一步。

心尖忽然酸涩万分,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易柏僵冷的手背上,一下下安抚揉搓,等易柏排查完黑线放松下来,也跟着松口气安慰:“没事的,易柏,你不要怕。”

易柏摇摇头,把曾瑜两只手合掌握住,抵在唇边亲了亲。

每天要熬到十二点后,易柏很是愧疚:“小鱼,以后你先睡好不好?不用等我一起的……”

曾瑜没回答这个问题,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明天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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