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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又徐徐挪回来,毫无情绪地钉在她身上。
孟秋惊得困在他的视线里。
三秒钟后,他波澜无惊地挪开。
仿若不识。
孟秋笔帽滚落了。
她脑子一片空白,指尖的血液往心脏倒流,无法阻止地变凉。
章漱明:“怎么了?”
她像惊醒一般,紧紧蜷起手心,“没事。”
主持人介绍了第一排重要嘉宾的相关信息。
直到最后一位——
章漱明听得极为认真,他咀嚼那个名字,笑起来:“小秋,一会儿我得去堵一堵那位赵先生。”
“真是凑巧了。”
孟秋没有一点为此感到高兴,反而十分紧张。
不管赵曦亭现在有没有放下,章漱明和她的关系都不适合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胡思乱想滚过许多理由,甚至想在这一刻突然生一场病,这样章漱明就能陪他去医院,不用招惹赵曦亭了。
赵曦亭垂眸把玩桌上的笔。
他心脏跳得厉害,一种久违的兴奋感和无法克制的薄怒席卷全身,激烈地挤压他的神经。
孟秋失踪的头一年,他不是没找过她,但她把自己藏得很实在,仿佛是下狠心,一点都不愿再见他。
赵曦亭为着几分认真的喜欢,停了下来,没继续找。
他给她最大的宽容是: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这辈子都别。
吧嗒一声,徘徊在他指尖的笔坠落下去,笔尖在白纸上划出几道墨痕。
纸脏了。
赵曦亭神思松泛地望着台上,忆及刚才那个眼神。
她对他还是那么冷淡清高,眼睛说不出软话,再讨厌也只敢躲开,和以前一模一样。
今天对她来说,好像不太巧。
还有她旁边的人——
赵曦亭滚动了下喉结,忽然觉得燥热,解开一粒扣子透气。
她新男友?
孟秋往赵曦亭那个方向一瞥,只能看到他矜贵的后脑勺。
她没办法再专注精神,富丽堂皇的会场变成了一整个囚笼。
看着他散漫从容的背影,她脊背发凉。
—
几乎在会议结束的第一时间,孟秋马不停蹄地回了酒店。
章漱明到底能不能攀上赵曦亭和他聊上几句,她不清楚,她只想离开。
她心惊胆战地过了两个小时,什么都没发生。
她转念一想,赵曦亭那样骄傲的人,不可能在她身上吊死。
大概是多虑。
孟秋微微松一口气,给章漱明发消息。
——你忙完了吗?机票八点,别忘了呀。
他们今晚要回霁水,到了刚好休息。
章漱明简短地回复。
——不会耽误飞机时间。
孟秋将这几天拿出来的衣服放回行李箱,有条理地整理起来。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她把外套放在一旁,走到门边。
按理,章漱明这个点应该还没回来。
她垫脚警惕地看了眼猫眼。
走廊空无一人。
孟秋蹙了蹙眉。
是隔壁的门铃吗?
即使是五星酒店,她这几天睡觉还能听到外面旅客的说话声,隔音不算好。
她没有开门,古怪地回到行李箱旁边,继续收拾行李,平静地将静音耳塞,头枕归到一旁,方便旅程使用。
过了五六分钟。
门被敲响。
不再是门铃。
孟秋不知怎么有些紧张,问了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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