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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义停在姜烛肩上,同时缠上他的咽喉。姜烛无知无觉,挥手屏退侍卫:“这是孤的客人。”
刀剑收回,云杳窈自觉后撤一步,心中半是警惕半是疑惑。
鉴义不会认错,这分明就是止戈的灵气,为何会出现在姜烛身上?
云杳窈眨眨眼,装出被吓到的样子:“殿下见谅,是我将殿下错认成了止戈,还望殿下恕罪。”
且不说止戈与姜烛的身形并无半分相似,光是埋伏在这里,意图不明,随意给她安个罪名,就够找个借口整治她了。
姜烛沉静如水的双眼未见波澜,不知是真信了云杳窈的话,还是惦记着她曾救下王妹姜娆的恩情,并未出言苛责她的无礼。
“止戈并不在行宫中,云姑娘有何要紧事,不妨交给孤来做。”
云杳窈闻言,几乎是下意识追问:“她去哪里了,去了多久,何时才能回来?”
连发三问,将姜烛都问住了,他见云杳窈这般急迫,一一为她耐心解答:“止戈已离开七日有余,她临行前曾提起过,上巳前必定归来。算算日子,若无意外,她会在两天内回来。”
讲到这里,他有些无奈:“但她此行匆忙,并未向孤提起去往何处,所行为何。”
云杳窈有些失落:“这样啊。”
身后,三位婢女喘着气跑了过来,一见
到姜烛,立即跪拜请罪。
青泠说:“未能看顾好云姑娘,是我等失职,请殿下责罚。”
其余两人跟着说:“请太子殿下责罚。”
云杳窈皱眉,道:“殿下,是我强行离开,她们又怎能强行留住我,若殿下要罚,就请责罚我吧。”
虽仅有王都夜游的一面之缘,但云杳窈已能掐准姜烛的脾性。
她话说完不久,姜烛便叹气道:“你们都起来吧。”
如今襄华全境冰雪消融,春繁叶茂,暖风习习。然而云杳窈衣着单薄,就这么立在风里,姜烛总觉得不妥。
更何况,这是止戈交代他,一定要好生照料的人,姜烛不想让止戈失望,斟酌一番后,提议道:“此处风大,云姑娘不如随我移步至避风亭。”
云杳窈还有话想问姜烛,点头应下。
行走间,姜烛无意瞥见她穿着单袜踩在小径的鹅卵石上,向来温良和气的他突然冷下音调。
“青泠,云姑娘一路疾行至此,你们竟没有发觉她未着鞋履。”
脾气再好,也是襄华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储君,他稍稍发怒,青泠便立即认错,大气不敢喘。
姜烛揉了揉眉心,道:“多事之秋,孤不愿过分苛求你们什么,然而你们却连分内之事都做不好。”
“也罢,既然不愿在行宫内侍奉,便自行寻了好去处,领了月钱出宫去吧。”
云杳窈察觉气氛不对劲起来,她这才有功夫去端详这位温润如玉的襄华太子。
上巳日在三月三,算起来,不过一两个月的时光。
而这位年轻俊秀的太子殿下,鬓边隐隐生出华发,他应当许久未曾休息好,眼下青乌不散,双眸遍布血丝,在阳光的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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