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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打断了他的话,垂着眼,两滴泪珠就滚了出来,滴在了他的手背暴起的青色经络上,烫得他指尖一缩。

他怎么会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前世两个人阴差阳错地做了道侣,贺吟拒绝了多次他的求欢,就这样,真正的洞房之夜就这样被拖到了一年之后。

与这一回不同,那次真的只是无心的意外——他为探亲回到蓬莱仙洲,走前留下的信笺被风吹跑了,导致贺吟却以为他是赌气跑了。

在九重天的日子,他过得也很是憋闷,回到蓬莱仙洲后,竟有几分乐不思蜀。他想着,反正贺吟也不愿意见他,倒不如在蓬莱仙洲多待些时日,这样两个人都能舒坦些。

谁知一个月后,贺吟出现在了蓬莱仙洲。

沈樾之被吓了一大跳,问贺吟来做什么,贺吟只道是恰巧路过。沈樾之并未疑他,心里却忍不住窃喜,带着贺吟这里逛逛,那里瞧瞧,晚上还用凤火烤了两条极漂亮的鱼给贺吟。

贺吟看上去心事重重,没吃几口。沈樾之很懂事的没有问,又跑去摘了一大兜子野果,献宝一样递到了那人面前,这回贺吟倒是很给面子地挑了两颗吃了。

但,坏就坏在了这果子上面。

半夜,贺吟推醒了还在睡觉的沈樾之,声音嘶哑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樾之疑惑地揉着眼睛,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压倒在床,而后他感受到了贺吟凌乱又湿热的鼻息。

一切发生的都混乱又突然,沈樾之就像块糯米团子似的,被人翻来覆去地捶打,整整一夜。

后来他才知道,那紫红色的果子名叫蛇合果,是鸟族专用来治不孕之症的……嗯,那自然也逃不过极浓的璀晴效果。

就是给错了对象,又或者该说,是有人稀里糊涂的摘错了。

那时候,他和贺吟都是头一回,先前还不知道怎么弄,全是循着本能来的。饶是贺吟本事再大,也尽显生涩,他很不舒服,痛得嗓子喊哑了,眼睛哭肿了。

这让沈樾之一度怀疑那些话本子上都是些不着调的谎话——不是说这事儿是最快活的吗?怎么到了他这,跟上刑似的。

但夜总是很长,第二次、第三次……慢慢也就摸索出办法,好似每个人都对这事儿有种天赋一样。两人慢慢得了趣了,出了水了,也就酣畅淋漓起来了。

情到浓时,沈樾之全身上下都是绯色,他挂着贺吟的脖子,在涌动的浪潮上,黏着嗓子求:“贺吟,贺吟……给我留个标记,留个念想,好么?”

一开始贺吟还没听懂,后来沈樾之翻来覆去地说,他才终于模糊地应了一声。

沈樾之体力不支地合上眼,半昏半晕地睡了过去。

他是被痛醒的,但这与之前那种痛不同,而是一种细密的刺痛,他伏在床上,汗津津的,浑身就只有肩上搭着一块汗巾。

沈樾之咕咕哝哝着说话,跟撒娇似的:“你,这是做什么呢?” w?a?n?g?址?发?b?u?Y?e??????ü???€?n?Ⅱ????②?5?.???????

他又费劲地向后撇了撇头,眼眶那一圈儿红还没消下去,活像只被人按在被褥里的白兔子,贺吟打眼一见就忍不住低笑出声。

“你不是要个标记吗?别动,我在给你刺青……”贺吟的指尖微凉,蹭过他的脊骨时,他忍不住软着腰塌了下去。

即便如此,沈樾之依旧乖乖地任贺吟在自己皮肤上勾画图案、填色,他将下巴垫在胳膊上,心里美得冒泡泡,从头到尾都不曾哼过一声疼。

直到刺青完成时,贺吟才摸着那块肌肤,再次开口,声音又沉又哑:“樾之,我们,算是真正的道侣了。自此以后,休戚与共,你……可不准后悔。”

后来沈樾之对镜自照,才知道那是一朵生于后腰的红莲,莲瓣如焰,色浓似血,仿佛不是纹在肌肤上,而是自骨缝中生出的孽火。

贺吟也爱极了他这处,每每与他坦诚相见时,总会先寻那朵莲,仿佛寻到才安心一般,有时还会在那处亲上许久,弄得沈樾之羞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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