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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能不能别再折磨她了?
知道他在等她主动,温夏没有自讨苦吃,勾住他脖子,红唇有一下没一下亲他的喉结,啃、咬、含、噬。
温夏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想要的欲念不比她低,但就是不满足她。
宁愿自损一千,也要伤她八百。
恶劣得不行。
僵持不知道多久,顾衍南突然拖着她的臀,就着这样的姿势将她抱出浴室。
不需要刻意去找特殊点位。
因为每一处都能被充分碾到。
垂在半空的粉色脚趾蜷了又蜷。
白光乍现,全身泄力。
温夏轻轻喘气,闭着眼,无力地趴在他肩头。
恢复需要时间,任由他抱她走出卧室。
书房,衣帽间,或者琴房,他的变态嗜好她早有领略,也有心理准备。
但温夏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更没有下限。
下沉的重力反作用向上,温夏猛地睁开眼,顾衍南正抱着她下楼梯。
“你干什么?”她忍着快要溢出来的声音。
顾衍南低头瞥她,嗓音没有任何起伏,语调淡漠:“渴了,拿水。”
温夏简直要疯了:“这是楼梯。”
“我没瞎。”
又下了几节阶梯。
他的步子走得沉稳,不紧不慢。
温夏崩溃得头皮发麻,尝试沟通:“你先出来好吗?我真的不行的。”
顾衍南停下,低头看她:“是吗?我怎么记得你特别喜欢这个体位?”
“记错了吗,你说过喜欢被我抱着。”
“会到最里面……楼梯会被弄脏。”冰凉长指掐住她的后颈,他用力一按,迫使她往下看。
温夏难堪地闭上眼。
“睁眼。”他用命令的语气说。
温夏死死咬住下唇,睁开眼。
“看清楚,你有多喜欢。”他语调平静地陈述事实。
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他本就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比温夏自己还要清楚。
为了论证他说的话,他没再继续下楼梯,在阶梯不上不下的位置让她看着瓷白的地面湿了一片,看她到底有多喜欢。
别墅的装修是意式风,温夏抓紧旋转阶梯的扶手,关节用力到泛白,紧紧抓住,以防站不稳掉下去。
他从背后锁住她的腰,温夏视野摇晃,看向客厅沙发,脑海里突然闪现他刚才的问题。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她应该问他什么?
他想要她问他什么?
问他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高兴?
但这关她什么事?
她连问他去哪儿出差都不被允许,他的情绪变动更是她不能触碰的禁地。
温夏可以想象到,如果问他这个问题,他会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冷眼看她,嘲讽她管多了。
除此之外,温夏也不想知道太多他私事。
太了解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好事,窥探到他的秘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代表两人无形中又多了一条纽带。
假使有撕破脸的那天,欠顾家和他的人情债可以还清,婚姻关系可以解除,床伴炮友说散就散,但共享的那个秘密,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黎女士从小就告诫她,好奇心不能太重,她最初不以为然,直到因为好奇心撞破一桩桩面目全非的污垢,那些混乱肮脏的画面无孔不入地干扰她的生活,严重到要靠心理干预。
那是温夏第一次对自己的做法感到后悔。
深渊危险又神秘,也正因它的危险和神秘,吸引一个个冒险者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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