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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的进展的确是很缓慢的,就像大家调侃的那样,有时候他们更像是很要好的朋友和饭搭子。
有浅显的,试探的亲过一次。
池冬槐都觉得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感觉,她其实对黏黏糊糊的肢体接触很期待。
但宗遂没给她那种预期内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他太过于克制,那样的吻本身就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浓烈的、直白的欲望交织。
也或许是,她对他的确没有那种生理上的冲动。
薄言完全不同。
在此之前,池冬槐从未想过她和薄言会有什么接触,更别说接吻了。
但现在,无法抗拒、无法逃开和回避的,薄言把她亲得整个人都发软,他的进攻性太强,根本不在乎其他。
他不在乎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男女朋友,是不是能够接吻的尺度,也不在乎——
她跟他的朋友还没有正式分手。
或许是因为这种在伦理道德之外的亲吻太过于刺激人的大脑,也或许是因为薄言亲得…实在是太深了。
她被顶得呼吸不畅,大脑缺氧,有些理智的弦都要彻底断了。
从用力推开他到失去力气。
池冬槐被他亲得整个人都发热发烫,被他放开的时候,就这么倒在了他怀里。
她整个人的力气一软,又吓又惊,再加上实在是…这莫名的触电感,池冬槐差点滑下去,但薄言顺手留着她的腰,给她整个人架住了。
池冬槐身高刚好贴在他的心口。
她瞬间有点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只是缓了两秒,脑子还嗡嗡作响,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落下来。
薄言闷声笑,有种计谋得逞的坏意。
“这样,学会了没?”
池冬槐:……
这算什么事啊!!!
她本来思路很清晰的,现在一下子就不清晰了,池冬槐的耳根都还是烫的,随后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耳垂。
从耳垂摸到耳骨。
薄言的手指上有一层茧,练乐器的人手上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她的手上也有。
池冬槐以前从不觉得手上有茧是一件存在感很强的事情。
但现在,他碰她的时候,感觉极为明显。
池冬槐暂时没说出话,不知道说什么,倒是薄言,强吻别人脸皮还特别厚。
他问她:“薄荷糖好吃吗?”
池冬槐是个有问必答的:“一般…”
“噢。”薄言尾音勾着,故意又问,“自己吃的好吃,还是我嘴里的好吃?”
池冬槐彻底崩溃了。
她伸手推他:“你这个疯子!!你强吻我!
!!”
“我是好心教你。”
“你教什么,哪儿有你这样教的?”
这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事情!池冬槐以为自己离家出走就已经是人生最规则之外的一步了!
结果接下来是什么?
男友疑似出轨,她来捉奸准备分手,手还没分掉,她又被男友的兄弟强吻了?
池冬槐都牙痒痒了,但薄言还是懒散的样子。
“教你报复回去啊。”他笑着说,“怎么,难道你就打算窝窝囊囊地说分手,以后继续做朋友,好聚好散?”
池冬槐反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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