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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练歌。
“林树想要一个冠军。”薄言直接告诉她,“就算我不认幻觉乐队其他人的道德绑架,也不影响我觉得自己欠他一个冠军。”
这两件事不冲突。
就算薄言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做错,林树也是曾经对他而言,很重要的朋友。
那是林树用尽生命,也没有得到的一个冠军。
池冬槐虽然猜到,这就是他的执念,但听到薄言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心口有点酸酸的。
很难描述这样感觉。
就…她以前总觉得薄言很自我,很冷血,不在乎世界不在乎别人,然而——
他其实是一个扔掉自己身上所有习惯,去做这样的事情的人。
她缓了缓。
又听到薄言问她。
“怎么样,这个回答你满意么?”
池冬槐说:“你这完全就是知道我猜到了才承认的。”
“那倒没有。”薄言轻笑着否认,“只是因为想告诉你而已。”
他要是想隐瞒,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就像现在,她知道这些,知道这个冠军对他来说很重要,但永远不会知道。
原本,他是打算拿到这个冠军就去死的。
池冬槐没有回答,只是跑回去翻看日历本,将自己的日程和计划又勾划了一遍。
“我订9号的机票,你来接我。”池冬槐圈上那一天。
她的动作太干净利落,让人有些惊讶,薄言都忍不住问她:“不跟你妈妈商量了?”
“不问了,她要是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池冬槐故意说。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听话了?”薄言笑,“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啊。”
池冬槐轻哼。
“都是拜你所赐,都是跟你学的。”
她确认好新计划,打算一会儿去跟妈妈商量,合上计划本,嘭地一声响。
池冬槐的尾音不自觉地扬起来了。
“那我们9号,机场见。”
第48章 亲四十八下
[亲四十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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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持续不下。
今年的三伏天比往年更热一些。
池冬槐做好决定后,决定在晚饭后就跟爸爸妈妈摊牌,她还记得自己半年前难以启齿,小心翼翼提出来的心情。
就像初学时,不敢砸下去的鼓点,只敢轻轻踩镲。
现在也可以抬手挥舞鼓棒,可以毫不犹豫地砸下去,在空气中震颤出最强烈的音律和鼓点。
池冬槐去厨房给他们切了今天新买的西瓜,端过去放好。
“哟,小姑娘现在是真懂事了。”当爹的没干什么事,但嘴巴就是爱闹腾两句。
他转头看向妻子,压着声音跟她说:“你信不信,你闺女今天一定有事情要说。”
范心萍点头:“嗯,我也觉得。”
随后两人一起看了池冬槐一眼,叫她坐下,一副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的模样。
池冬槐“哎呀”一声,坐下,说:“我真的不是无事献殷勤…”
“哈哈哈哈知道知道,我们家小槐呢,在妈妈的教育下,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乖乖做家务的。”池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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