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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蹶子说:“早恋这种流氓行为,应不应该批评?”
大家稀稀拉拉回应:“应该。”廖蹶子又说:“太小声了。”
傅莲时坚决不响,不过他也就是之中一粟,一个人沉默,不能让廖蹶子注意到。廖蹶子拿出一张纸,展开,交到白璀手中。
这是从白璀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白璀冷淡地念道:“想得最多的事情……”
“太小声了!”廖蹶子厉声呵斥。
白璀把那张纸举在胸前,大声念:
“想得最多的事情/是做一根树枝/飘在高高的风中想你的梦境/闭上黑的头发黑的眼睛/脱掉蓝的衣服蓝的身影。”
“停一下,”廖蹶子说,“这几句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白璀说。
廖蹶子嘲笑一声:“优秀的同学,将来是要做工程师、科学家、医生、教师的。白璀同学一个都看不上,想做树枝一根。”
白璀不答,廖蹶子追问:“头发怎么闭上,身影怎么脱掉?”白璀还是不答。廖蹶子觉得没劲,让白璀继续念。
“当你走进永远的明天/我要留下热烈的今天/这世上/没有相同的爱/总有相似的青春。”
念完了,台下鸦雀无声。廖蹶子说:“白璀,是你写的吧,老师没有冤枉你?”
白璀只是把那页笔记递回去。廖蹶子问:“你姘头是谁?”
“没有人。”白璀说。
廖蹶子转向全班同学,恢复成抱手臂的样子:“今天早些在办公室,廖老师也问过这个问题。白璀嘴硬不肯说,这种风气是一定要纠正的。”又说:“班长一定要换了,但怎么换以后再说,今天必须查清楚恋爱的事。”
白璀默默跟在廖蹶子身后,走下舞台。廖蹶子说:“老师再问你一遍,你和谁搞男女关系?”
白璀摇摇头,说道:“讲过很多遍了,我没有。”
廖蹶子一振手中的纸片,提高声音:“那么什么叫做‘爱’?”
“我随便写的,”白璀说,“廖老师不信也没办法。我在班上,反正是没有男朋友,老师不要冤枉别人。”
“廖蹶子疯了。”傅莲时压低声音,和边上的赵圆说。赵圆不动声色点点头。
廖蹶子听到一点动静,警告似的咳了一声:“有些人自以为能骗过老师,其实老师什么都清楚。”
不知这句话究竟点的是谁。白璀绷着脸不答,廖蹶子说:“今天大家一起看着,要跑多少圈,白璀同学才愿意交代。”
白璀面色越来越苍白,慢慢地挪到操场边上。廖蹶子喝道:“跑啊!”一直跑了七圈八圈,比班上大多数挨罚的同学跑得多了,廖蹶子还没有叫停的意思。
白璀本不是擅长运动的一类同学,除非上课必要或做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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