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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走廊无人,傅莲时又往前走了几步,青龙乐队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除了吉他和贝斯之外,还能听见键盘一会儿弹钢琴的音色、一会儿弹弦乐。秦先说:“是要做古典了。”

曲君接话:“青龙本来就是交响金属,也没什么稀奇。”秦先点点头:“浪漫主义,有点儿舒伯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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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莲时却无心分析,在想,青龙的进展也太快了!才过去两个小时,青龙已经编完了主歌和副歌,在写中间的solo。而且每个乐器的旋律都有亮点,想必还没听到的鼓也不差。他们分工很协调,香取凉介弹出主要旋律,其他人按自己的想法,配合香取,写自己的器乐线。他们每个人几乎不需要乐谱,只偶尔写一两个乐句,其他部分靠脑子就能记下来,难怪效率很高。

大家安静下来,听青龙弹了半晌。青龙这首歌“金属”的风格不强烈,电吉他、贝斯更多是陪衬,中间的独奏交由香取凉介,感情很悲怆。曲君说道:“要是和秦先比赛,青龙肯定是赢不了的。”

傅莲时难以相信,问道:“为什么?”曲君说:“没有为什么,我还以为抽到《追梦人》,对你们来说是稳赢的呢。”

傅莲时不解:“卫真哥都快急死了。”曲君笑道:“我们莲时着急没有?”

傅莲时嘴硬道:“没有。”秦先说:“傅莲时什么时候都不急的。”

青龙的房间门口,飘落一张草稿纸。傅莲时小心走过去,将那张纸一把抓过来看。上边写的是《追梦人》的歌词,还有天书一样的日文。

他把那张纸拿给曲君:“这是什么意思?”

曲君看都不看,直接转交给翻译。翻译看了说:“这是歌词音译。”

想来也是,青龙全是日本人,学中文歌,最快就是学音译。傅莲时想听听唱得怎么样,贴在门框上听着。

等独奏部分差不多编完了,香取凉介说了几句话,一众乐器噤声。主唱深吸一口气,开始唱《追梦人》。

主唱日本口音很重,第一句“让”字,唱得好像“浪”字。随行的翻译教他:“让,让,是让,不是浪。”主唱学了几遍,还是发不好音。

香取凉介不耐烦似的说了几句,傅莲时还是问曲君:“他说什么,要吵架了么?”

东风乐队带的翻译说:“香取讲,不是来学中文的。有口音不奇怪,重在主唱要唱得出感情。”

傅莲时问:“什么感情?”

唱了一段,香取凉介道:“这首歌是纪念自杀的作家的,要唱得再感情丰富一点,悲伤一点。”自己示范了一句。

傅莲时听来听去,总觉得唱得有点别扭。他们演唱出来与原版殊异,而且不是口音、音色有区别,而是情感上悲伤过头了。

1991年,三毛在医院上吊自杀,结束了传奇的一生。罗大佑把原先的《青春无悔》改了歌词,成为《追梦人》。香取凉介想必是做了功课的,一定也听过原版。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唱法?

曲君说:“要是选到《无地自容》之类的曲子,他们肯定改得比现在好。”

傅莲时稍微懂了,又朦朦胧胧地不太懂,不过他不想再问曲君,显得他自己缺乏悟性似的。

曲君怅然道:“这些日本人,念音乐学院,一出道就发专辑,他们不明白‘追梦’在中国是什么意思的。”

秦先道:“人家编曲编得好听,乐迷喜欢。”曲君说:“乐迷又不是傻子。要是音乐单看好不好听,看技术好不好,整个中国摇滚就不用要了。反正比不过别人,什么,平克弗洛依德,齐柏林飞艇。”

以前飞蛾接受采访,说,他们要是想写,流行的歌要几首有几首,但音乐的意义不只是好听而已。傅莲时浑身一激灵,头脑乍醒,跳起来一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屋里的日本人反应过来,小野也大叫一声:“谁在外面!”三步并作两步,一眨眼蹿到门口。

傅莲时拉起曲君,转身就跑。秦先和翻译跟在后面,一路飞下楼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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