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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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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但也能猜到宋悦葳握着他的手到底去做了什么。

男人的眸色越发沉了下去,不只是手指,连同手掌,手臂都被对方当做情/趣玩具来使用。

呼吸不知道何时变得粗重,贺清砚他长长的吸入一口气,闭上眼,试图驱逐脑海中升腾的旖旎幻想。

然而他越是在意,那分感知就来得越清晰。

他甚至能够无比细致地回忆起,宋悦葳蹭动他手时的快慢节奏。他从未如此刻这般痛恨自己超群的记忆力。

一直竭力稳持的冷静在此刻彻底破功,贺清砚烦躁地爆了句粗口。

他的烦躁不仅在于宋悦葳对他做了如此逾矩的事情。

更加让他心烦的是,醉酒的自己竟然会任凭宋悦葳对他为所欲为,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

人在醉酒后,理性的束缚大幅减弱,所做出的言行,往往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贺清砚承认,十年相处,他并不排斥宋悦葳的靠近,甚至可以说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但他无法相信的一点是,潜意识下,他竟然能够放任宋悦葳对他做如此过分的事情。

更恐怖的——他现在回忆起来,竟然没有觉得恶心和抵制。

他朝着床垫重重锤下。

脑中思绪翻飞,时不时就会跳出一些耸人听闻的念头。

贺清砚放弃思考,也顾不得自身的狼狈,头疼也好,浑身乏力也好,他现在需要换身得体的衣服,需要喝水,需要洗澡。

可被子刚一掀开,瞧见微微抬头的某处,贺清砚陷入久久的沉默。

刚才还能推脱是醉酒,理性刹车失灵后的情感随机释放。

可现在,他意识足够清醒,但他仍旧本能地生出欲望。

这很不正常。

或许对普通人来说,这只是晨起的正常生理反应。

但贺清砚不属于普通人范畴,各种意义上。

克制这个词几乎写入他的基因中。

即便是在与姚知灵交往期间,情到浓时,他做得最过分的也不过是点到即止的亲吻。

归根结底,还是和他的母亲有关。

比起某位忙于工作的贺先生,贺清砚从小聆听贺夫人的教诲更多。

上流圈子看似光鲜,实则藏污纳垢。这些污与垢对于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而言是遥不可及的未知,可对于局中人来说,根本就谈不上秘密。

时不时就会有各种八卦传进贺夫人耳中——诸如某某又出轨了谁,某某包养了个小明星,对就是最近那个特别火的(贺清砚对娱乐圈的偏见就是这么来的),某某又从外面认了个私生子回来……太多太多。

有些甚至是当事人跑来找贺夫人哭诉。

贺夫人与贺先生是圈子里的异类。

异类在于,他们这对模范夫妻好像是真的。

整个上流圈子里,从没有人听到过贺先生又或是贺夫人惹上什么桃色绯闻。

那群贵妇人都很好奇,贺夫人是如何调教贺先生的,其中手段,她们能不能学一学。

毕竟在她们的认知中,不出轨的男人跟不会偷腥的猫一样罕见。

有一次恰好被贺清砚撞到了,贺夫人也没赶他走,当着那位被出轨的当事人的面,招手让贺清砚过去。

贺夫人问:“你也听到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贺清砚那时年纪还不大,才刚刚学习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只能说初入门槛,眼底的嫌弃根本藏不住,言辞也异常直白:“恶心。”

听得这话,那位衣着光鲜的夫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贺夫人则是笑得花枝乱颤,拍手叫好:“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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