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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铁链骤然被她绷紧。
她本就刚从长生泉中出来,连头发都未干,衣裳只是松松一系,顷刻就滑了一只手进来,冰凉地覆在她心口。
从前,他手掌总是热的,可是今天,凉得叫她心惊。
她咬着唇挺直了背,铁链喀拉喀拉的响,她难以忍耐地闭了闭眼。
“你做什么!明天还要上刑,你今晚还不给我睡个好觉?!”
顾怀瑾不答,剥糖纸一般悠哉掀开了,从下巴,到脖子,到锁骨,一路细嗅,鼻尖轻轻的呼吸带的她全身汗毛翕拂,她浑身不自在扭着躲开,一边道:“顾怀瑾!”
“如今唤我,都连名带姓了。”他笑起来,手穿过她腰底下环住,一面压到她颈侧含.吮,她夹着颈窝忍痒,浑身一阵一阵过电,忽然又感到他手掌抚着她小腹,一下一下,声音在耳边响起:“真是娘娘架子,我们做臣子的……”他团团揉着,“……真是妄想不得。”(审核,揉的是小腹。)
“顾怀瑾!”
他这个人……怎么……
从前他……从前他可是连吻一吻,都不肯的。
“原来娘娘还知道我叫什么。”他笑,指尖慢条斯理将她领口一颗扣子挑开,支起身子来心满意足地欣赏。
拆了一半的牛轧糖。芬芳、温腻、香软、郁白,满身紅痕,像玫瑰碎。
她连呼吸都咬紧在齿间,浑身颤栗。
“不过,娘娘不久,就不知道了吧。”
他好整以暇地玩她身上的吻痕——他从前,把这当做是盖章,还为此心安过,现在想来,太天真了。
“摄政王的妃子。有意思。”
“那么,算顾某捷足先登了。我倒是一直以为我与娘娘是两情相悦……”他俯下身子吻了吻她颤抖的双睫,“不过,也没什么。时至今日,娘娘对谁用情,已不重要了。”她仰着头嘘叹,手被吊着,蹙眉忍耐他抚着心口的手掌。
“既然早晚也要断……今晚断也是断,受了刑断也是断,那就今晚断吧。我何必惹娘娘不快。”
他在榻上支着腿坐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只见自己不仅呼吸乱了,身上也已经汗湿,可是他,竟然衣冠楚楚、作壁上观地坐在榻边,谪仙一般的疏朗英俊,那根绸带一绑,更仿佛戏耍了她,却连看都不愿看一眼似的,心里恼恨极了:“那你还摸我做什么!”
“顾某同娘娘缘分尽了。”他说得从容,转身下了榻,“此后即便相见,也是诀别。临别前,送娘娘件礼物。”
她轻轻呼吸,不知是痛还是轻松。
他转身取了只毛笔来,蘸了墨。
走近,按住她的肩,压在榻上。
肩上半依着的薄衣尽数委下,他笑着道,“娘娘还记得,顾某当年是山上第一丹青手么。”
她一愣。
忽然说这个做什么。
下一瞬,一点冰凉的、毛糙的东西落在她胸口皮肤上,激得她身子一抖。
一阵泛寒的麻痒。
“从今往后,娘娘爱喜欢谁,爱选谁,顾某都拦不住。不论选谁,也不能是顾某了。所以——”
“恩断义绝之前,顾某送娘娘幅小画吧。”他笑道,“也算祭奠多年,‘一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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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得有点发抖:
“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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