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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入往生门时,年岁尚小。那些绝望、崩溃、恨不能一死了之的苦训的日子,她全靠这一点微茫的希望撑下来。等到她终于长大,终于品出其中隐约的不牢靠,她已经对此深信了多年。
如果不信,太可怕了,那她的人生真就毫无一丝希望。
她不敢不信。
她叹口气。
身上难以控制地烧起来,烧得她一阵燥渴。
不知怎么回事,她在这头冥思苦想,他在那里莫名其妙地搂着她摸个不停,时而又下来含着她嘴唇不放,她再想仔细思考,也控制不住地被反复打断,无可奈何叹了一声。
“你到底在干嘛……”
她嗓音已经软得吓人,连自己都一惊。
“亲亲你。怎么。”他从她下颌颈侧追着吻下,低低道,“吵得那么厉害,我都以为真要撕破脸了。还不准我亲亲?”
“你倘若玩弄我,必然是真撕破脸。”她呼吸轻而急,鼻尖出了汗珠,“倘若上刑,也撕破脸。”
他声音轻得像哄孩子:“不上刑。我舍不得。”
她诧异看进他眼睛里去。
顾怀瑾坦然望着她,因为才大吵过,眼里一片迷惘的凄哀。
他这个人,越心伤越好看,眼底蓄着一点薄绯的泪色,眼圈一片支离破碎的粉,人又白得太过分,一点点粉色都显得浓郁,每回痛心时,都好似一大捧封着落花的晶莹剔透的碎冰。
她心里咯噔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哑然失笑,“早上还吵,一言不发地撂下我走了,晚上回来,开口闭口就叫娘娘,说要对我用刑。等到说完,又走了,走了,又回来,回来,又大吵一架要在人家身上刺青,我气得要命真想断了,忽然又抱着亲个不停。现在,怎么又不用刑了?”
顾怀瑾被她说得笑了,也有点无可奈何。
“用刑,你会说么。”
她连眼都没眨:“不会。”
“我看也是。”他叹息一声,手掌抚着糯峦不放,一面去吮她的颈侧,“所以,不问了。”
她蹙起眉:“不问了?”
她狐疑时,脸上会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纳闷神色。她一贯太清醒太淡漠,这点纳闷,叫她异常可爱。
他伸出手点点她的鼻尖。
“你怎么会不问?”
他依旧笑而不语,手印在她腰身,一片滚烫。
南琼霜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他。
他那种讳莫如深又耐人寻味的笑,叫她想起在宫中时,两人相识不相认的那段日子。
这人,不一定在心里琢磨什么呢。
没憋什么好招。
忽然心口被人拨动一点,她闭了闭眼,“你能不能别……说事呢。”
“说啊。”他垂首含入口中,缓慢地吮,“我真没想到他们给你下药性那么烈的药。你在那船上昏睡了两日,怎么叫都不醒。”
“他们信不过我,我知道。”她两手动弹不得,毫无办法地任人宰割,仰着头强忍,“他们跟我也没句真话……原本是说,要我来回换几次船,谁知,将我药倒了。”
“你真的信得过他们么,乖乖。”他逼自己暂将她想换船离开的事放下,大拇指在她腰上一下一下抚摸,“就算做够了数,真的会放人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
“这些年,门内确有几个做够了数,被放走的……。”铁链被她绷得哗啦一阵响,她已经身不由己地难以自控,使不上力,他如常地接,“焉知是放走了,还是被杀了。”
她答不上。
可是,渐渐也没有力气想了。不知为何,她的身子,她自己怎么碰都无所谓,可是,到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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