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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才明白,她这个人,做事,只讲头脑,不讲感情。
他笑起来:“我并非问你如何敢天天同他见面,而是问你为何同他见面。”
她在镜中眨了一下眼,缓缓戴上了翡翠耳坠。
为何?
她鲜少能有个不必演戏又脾气相投的朋友,加之他地位高、权柄在握、又不对她端贵胄架子,她为何要连朋友也不做。
她没接话,梳妆完毕,站起身来。
“我同他当真什么也没有。并且,一切以大局为重,摄政王的支持,能得到手,为何不要。”
她最后理了理裙摆,侍女们列行鱼贯而出,她将金环一只只带上,刚一抬眼,从镜中见到他走去,无声地合上了门,“怎么关了门?”
腰间忽然箍了一圈手臂,接着双足就腾空了,她惊呼一声,骤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重重摔在凌.乱的衾被里。
“你做什么?!”
她翻身刚要坐起身子,倏地被他按住肩膀锢在榻上。
炙热的呼吸喷在她鼻尖,步摇的珠子打在她脸上,她一下失了声。
面前人缚着眼,唇角带笑。
“娘娘,可真是要回宫做娘娘去了。”他一手拨乱她裙摆压下来,她心惊胆战地察觉他的虎视眈眈之心——她还身着皇妃服制,惊得脚趾一阵抽`搐,“你做什么!我满头的珠花……”
“这种事不关己的官腔,娘娘还要跟我打多久啊。”他慢条斯理地滑了一只手进去,吓得她腰身一颤,“不是娘娘在我床上哭着说要我的时候了,嗯?”
“你……!”她不敢轻举妄动——一头珠花,别了许久才别好,只抓着他宽大的袍袖,“你放开!亲军在外面,常何我是面熟的,你现在同我——”
织花缕金的长裙铺在榻上,随着渐被抬起的膝弯如花一般打开,两只膝盖吊在他两肩上。渐渐地,她一阵骇然,“顾怀瑾。”她几乎是警告,“别误我的事,眼下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倘若你真……”话忽然断了,她咬着唇畔强自忍受,他不管不顾在底下深吻着,舐得她浑身如被蚂蚁啮咬,她再清醒,还是抵挡得艰难:“你……”
忽然又是云垂不近人情的淡漠嗓音。
“掌门,常将军拿着圣旨,执意入山。山门前的弟子阻拦不得,眼下,常何将军已经候在塔下。请掌门……”
声音就在门外,她心里一抽,仿佛被人当面瞧见了似的,惊慌撑起身子。
转眼就又被他按下,不计后果地用力吻。
她在榻上偏着头,手指咬在嘴里,强耐着不出声。
门外是暗卫,塔下是亲军。床上是乖乖,床下是娘娘。
这个念头甫一在她脑中炸开,她几乎忍不住了。
她强咬着牙没开口——云垂既是暗卫,倘若她同他说话,云垂自然是听得见的——一面攥着拳咬在口里。
既然非要这样……都到了这一步……那就忍过去,快一点。
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啊!
忽然,他一只手掌摸上她雪白的小腿,接着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手掌一扣。
咔哒一声。
他唇上的动作蓦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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