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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复又涌上心头。
“顾某不会再纠缠。隔着天山,顾某本也不该再纠缠了。”
她长叹一声,头搁在椅背上,用手腕挡住眼睛。
或许她永远失去了什么东西,或许那东西很重要。
或许她知道她有错,或许她知道她做错了。
但她就是,不敢选,也不敢信。
别做梦吧。在失去一切之前放弃一切,好过坦诚交代后,被人放弃。
她木木地把那瓜子仁放进口里,始料未及地被瓜子的尖端扎破了舌尖。
却忽然看见,远香方才拿上来的,不止晚膳和瓜果。
还有一张叠得齐齐整整的纸条。
她思忖良久,最终还是带着点虚张声势的不耐神情,拿过来,打开看了。
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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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写的两个大字,墨蘸得饱、顿挫有力,潦倒、匆促、强装体面。
两颗红红的、深深的圆点,大得仿佛葵花,缀在两个字底下,晕开。
那么大,不是眼泪,是他的血。
两个字:“乖乖。”
她惊疑不定地瘫在椅子里。
第145章
她最终还是没有回复那张字条。
顾怀瑾再也没来找过她。
最初,她面上不显,心里却还有点的可耻的期待,以为这么久以来,他从未真的肯放手,即便嘴上说着要放,最终还是会来找她。
可是,一连许多天,他真的不再来了。
他甚至鲜少进宫。
即便是奉诏进宫,伴在嘉庆帝身侧,也是能不与她照面,就不与她照面。
她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甚至在那天以前,她从未想过他会因天山和李玄白以外的事冷落她。
可是,如今,他见了她,跟没见到一样。
比当年天山脚下初见,还更冷漠些。
她知道一切是她自找。
也知道,她的痛苦不正确,她做的事正确。
所以,她逼着自己找事做。像此前她应对人生里所有痛苦一样,轻轻拿起、轻轻放下,让痛苦自然地流经她。
同样的痛,一个人既可以难以自拔,也可以轻轻过、轻轻放。
她用琵琶填满自己。
刚巧,公孙红对她的琴艺一百八十个不满意,她遂顺理成章,日夜不停地勤练,练得没出几日,指腹就破了皮,斑驳得仿佛受潮起皮的墙,好了又破,破了又好,不知不觉,起了茧子。
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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