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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李胤不信他一点也不知,顿道:“北境与可扎尔人开战,云州反遭余殃,儿臣与众臣商讨数日,仍未决定是否该出兵,进军后对策如何?母后向来熟知那潭深浅,可否指教一二?”
谢怀千饮完李胤献上的酒,拉好衣领道:“北境乃我朝藩属,与屏司近似之理,昔人云唇亡齿寒,又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诸侯有难,理当遣兵剿外寇,先固根本,再循雷霆手段。”
李胤颔首,又看着谢怀千:“那母后可还来看儿臣理政?儿臣真怕母后不来了。”他嘴上写着怕,心里却巴不得谢怀千不来,谢怀千心里明镜似的,想着某人弯唇道:“不来,明日哀家便去五脏庙清净一阵,往后胤儿便自己拿主意。”
李胤霎时喜忧参半,谢了谢怀千几句,拐回来又恨不得夏侍君一辈子都这么扒着谢怀千不放,道:“母后要觉得夏侍君不够,儿臣还可进奉些好儿郎供母后消遣。”
谢怀千往下睨了眼闻淇烨,又刚刚好,闻淇烨也在看他,怎么会那么巧?
和以前那种恨不得刺破他脸皮的看法不同,闻淇烨现下恐怕更想撕破别的地方,谢怀千率先别开脸,笑容更真了些,继续拿夏真羲当挡箭牌:“夏侍君醋性大,他不高兴,哀家怎能无虞?”
谈到这档子事儿上,李胤又容光焕发,变得十分机灵,他左右一想,低着脑袋问询道:“母后难道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儿臣可助母后与夏侍君在宫中大婚,此事不传外。”
李胤也不顾他那便宜父皇死活,这性子倒是融会贯通,做中官想来也不逊色于元骞。
谢怀千觉得有趣,仍斥他:“荒唐,往后这话不许再说,叫人听见成何体统?”虽说如此,谢怀千却没有上脸子,显然,李胤这人并非全不可取,起码还有一两句话中听。
场子撑到一半,谢怀千找来元骞,说身子不适,且先退下回了慈宁宫,他未妆点,舍去许多麻烦,元字辈三人围在他身边给他卸首饰,头上当真轻了不少,好受许多。
元骞奉来温水与他洗脸,谢怀千安静地闭上眼睫帘子给他擦,元骞喜欢坏了,多少有点见主子眼开的意思,又忍不住胡言乱语道:“老祖宗真是奴婢见过最水灵的人,不世出的佳公子,哎哟,这小鼻子小眼,奴婢给您提鞋洗鞋缝鞋穿鞋才算了啊。”
谢怀千稍微睁了些眼缝轻轻地睨他,元骞瞧着不怕,光傻乐,又说:“您别跟奴婢一般见识。”
水涔涔沿着下巴颏往下流,谢怀千闭着眼睛道:“晚些等人都散了,起驾出宫去五脏庙。”
元俐元骞相视一眼,都很稀奇,元骞便问:“主子,这么晚了还去五脏庙干什么?大可明儿一早再去啊。”
谢怀千起了些作弄人的蔫儿坏,平和道:“提早去那歇着。”他一顿,有意气若游丝地吐息,显出些虚弱的假象,“明早要见婆家,哀家心里慌。”
看不出来他心慌,下边三个小的听了这话是直心悸,元俐更是两眼一黑,恨不得长出十双手,给小闻大人和娘娘一人捂五双。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作者有话说】
千千心语:老公不管怎么样遮都长得很帅,看了又看满意的不得了
豹言豹语:李胤小儿,在你给母后介绍什么?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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