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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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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几日,闻淇烨离了他也不见变丑,精神看起来也没有萎靡不振,还是那么俊俏,很难说这人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他。

懒得和闻淇烨多费口舌,谢怀千的神情比闻淇烨还漫不经心:“转身,跪下。”

闻淇烨胸口的快慰僵住了,他还以为谢怀千会问他病得如何。他没动。

一时之间,两人针锋相对,面对面陷入死寂的沉默,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只是攻守易型,站着的成了谢怀千。

殿门大敞,虽门外没有宫人路过,然而闻淇烨知晓一定有不少人在附近听动静,谢怀千进来故意没有合上门。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谢怀千见他不动,平静无波地道:“部丞大人若是不情愿,我们之间,就到这里罢。”

闻淇烨听得脑子生疼,高温更甚,阴沉地看着他,恨不得把谢怀千骨肉生生拆了。

谢怀千拿什么胁迫他他都不怕,非要拿他们的关系作赌。

对峙之下,闻淇烨无疑生出了几丝恐慌,他犹豫半晌,稍微偏过身想看自己能否接受。

谢怀千看出他的有所保留,冷笑一声,强行掼着头将他摁到榻上,修手狠狠掐着过去他爱不释手的精瘦腰背,不作任何温存。

闻淇烨反手摸索着紧箍着谢怀千冰凉的小臂上,恨不得将他的胳膊扯下来,脸背对敞开的殿门,闷声呼吸。

血渗了出来。

谢怀千漂亮的脸上只见凉薄,水红的唇碰过闻淇烨白中透红的耳垂,玩味道:“大人这般怎么叫病?哀家觉得这温病来的不够汹涌,不再烧得凶一些,不然宣太医来治大人的病岂不是大材小用?”

闻淇烨诡异地觉出,谢怀千可能不止为了羞辱他,是真气了。他半晌说了真话:“谢渊然,没去寻你是因为,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

这回轮到谢怀千不说话了。

谢怀千的腿仿佛初来乍到,用得不很习惯,反正做什么都仿佛可以做得很慢,不上不下,等到腿不应期,又走路似的歇一会儿,几乎能将活生生的人逼疯,闻淇烨指腹嵌入他皙白的皮子,温病更甚,吐气都炙热不能言。

一切都没有他预想之中的愉快,谢怀千自己也不舒服,一次之后便想走,他退却几步打理衣衫,闻淇烨劲大得很,一点也不像被折腾的人,死抓他的手,还理所当然地逼问:“都按你说的做了,你还想去哪?”

谢怀千不置一词,甩开他的手也不多瞧他一眼,径直走了。

榻上一派狼藉,闻淇烨也狼狈不堪,温病着本就浑身酸痛,给谢怀千发泄之后还得了这样的待遇,他简直被谢怀千气笑,拿方才敷额的布巾湿水给自己收拾了下,他飞快地穿戴好,出了养心殿决计立马去找谢怀千把场子要回来。

为了给谢怀千收拾烂摊子,他故作不熟路,还问了几个宫人慈宁宫怎么走,等问到了,真到慈宁宫,看见谢怀千整着个脸进了抄经室。

慈宁宫太监宫女见了他都不知怎么装,更别提老祖宗和他两人怎么看都面色不善,谁也不想触霉头,于是你推我搡,想去问元骞。

闻淇烨没功夫管他们,他进了抄经室也没拉门,谢怀千才贴着罗汉床坐下,身子还能闻见几缕汗混着香膏的味,他给自己倒凉了的铁观音喝,佯装看不见闻淇烨,那掐丝茶壶还没拿稳,闻淇烨忽地环过他的窄腰,将他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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