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2 / 2)
元俐一见他便损道:“除了大人,我想不出其他能扰我清梦的人。”闻淇烨绕过元俐,用完人就往井里扔石头道:“并非我想,你猜怎么着,慈宁宫也只有公公一位弼门温。”
元俐叫他气得想和元厉一样跳起来叫。
闻淇烨心情好转不少,他看元俐的反应便知谢怀千今儿个应当是早早回宫了,否则元俐哪里能睡。
果然。
谢怀千披散着长发在窗棂边的罗汉床上坐着,单手慵懒地支着脑袋,点了盏昏黄烛灯,骨肉云亭的右手拖着一段薄绸,边看边烧,闻淇烨绕后逼近,放轻脚步,以免打草惊蛇。等到一个侧身位就是敞开的窗,他手一伸。
本只想托着谢怀千的下巴在他脸上香一口,谁知手脚十分不听使唤,竟然抓着谢怀千手臂将这条长蛇整个往怀里一捞。这可不是分内之事。方才不快都烟消云散。
谢怀千之前为他攃的香膏味若隐若现,撩得他意.动,闻淇烨将谢怀千抱着坐到窗台上,俯身衔含谢怀千水润润的唇。
三千丝绦垂下,谢怀千丢了那烧了一半的薄绸,伸手一边推拒闻淇烨,一边侧仰着头和闻淇烨唇刀舌枪,还不忘奚落这人:“闻大人,取他人之遗孀是为不义,你来得太勤。”
这舌头几乎有些呵斥的味道,好吃。
闻淇烨咂着蜜饯做的舌,嚣张而不以为意,他捏了捏谢怀千身上薄肌,答非所问道:“可你身子的确是软。”
他软?练家子非要这么比,真不要脸。谢怀千的舌掠过唇边水泽,讽道:“你身上的肉像一把刀,差点把我身上的肉剐下去了。”
“弱肉强食,各凭本事,娘娘以为如何?”
弱肉强食是这么用?起夜巡逻的元骞目不斜视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去。
“不如何。”谢怀千有些迟来的愠怒,顺着元骞这个台阶下,怕叫人看见一般推开闻淇烨,利索地坐回他的小罗汉床,正着衣冠又平静地问:“你来做什么?”
闻淇烨衣衫不整地杵在窗棂边,手肘抵在台上低眸看谢怀千,心痒,又有点想捞着这人的手脚弄过来亲一亲,又觉得算了,这么看一会儿就走他心里也很太平。
“只是路过,夜赏荷花。”
“深秋时节,哪来的荷花?”谢怀千慢条斯理地将那薄绸拿到火光上继续烧,偏不解风情,“与你相会有些日子了,第一回知晓你是文盲。”
“这不是有个瓣少的?谢渊然,你该穿多点,花蔫了,是紫禁城的罪过。”
“这话回赠磐礡,不劳关心。”闻淇烨穿得也不比他多。
“我心相许而自劳,它很得意。”闻淇烨指尖点着自己心口亲昵道。
“陛下,文大伴的头风病好了,但他听说您生他的气,跪在乾清宫宫门呢。”李胤身边的小太监耳语。李胤正醉得不省人事,闻言大步流星宫门去,怒道:“他还敢来见朕!”
宫墙的风声拖得很长。文莠阖着眼跪在宫门外,那匆匆的脚步声很快出现在身边,粗重的呼吸逐渐变轻。他很清楚,那是忍耐的声音。
李胤攥着拳问:“文大伴前些日子缘何拒不见朕?”
“因为不敢为陛下拿主意。”文莠道。
文莠说什么李胤都好往下发作,他偏直截了当拿了李胤七寸,李胤便不好说话了。
“那你缘何又来见朕了?”李胤沉默地问。
“因为必须为陛下拿主意。人心都是肉长的,臣不愿瞧见陛下殚精竭虑而白了头发,于是补药一直送给陛下,未曾落下。”
李胤心一下软了下来。他扶着文莠双手,急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