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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不喜欢直入主题,况且提前为今日做了许多准备,这剑也是为了与陛下共度良宵亲手打造的,妾身还有许多才艺没能给皇上展示,皇上非要……操之过急吗?”

最后一句是贴着李弓长耳边说的。

李弓长英姿勃发,乐呵地拥着谢怀千的肩,鬼迷日眼道:“皇后有何才艺啊?”

“诸如女红,刺绣是入宫后学的。”谢怀千躺在他怀里柔声道,“入宫前妾身最擅长舞剑,故而赠陛下宝剑一把。”

“这刺绣是无法展示了。”李弓长觉得有些古怪,“至于舞剑……”

谢怀千的腿断成这样,也舞不成了,但要直着说,后边该怎么图他的身子?

李弓长笑眯了眼,将剑塞到谢怀千掌中,好声好气:“皇后怎么舞都好看,在朕怀中舞是最好不过啦。”

谢怀千摩挲了两下剑,一手持剑柄,一手握剑身,两厢用力,那雪明锃亮的剑意仿佛能照亮眼睛。他徐徐道:“陛下一会可要看好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李弓长撒手叫他坐直,还抻出双手摆好架势:“不论皇后怎么舞剑,朕都觉得是极好——”

话音刚落,方才还坐在他怀里的谢怀千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站了起来,既高又直,远超他许多。

顷刻间,他意识到谢怀千是一个比他高许多的男子。

李弓长的恐惧在一瞬间涨满,他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典故刚闪出来,谢怀千已然挥剑砍下,一剑砍断了他的头。

就当提前送给自己的士冠礼。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喷涌而出的热血溅了谢怀千满脸,云淡风轻将剑缓慢地收回鞘中,胸襟快意盖过了双腿半愈的疼痛。

门外离得最近听见动静的文莠蹑手蹑脚进来,瞥见的就是这诡异血腥的一幕。他以为谢怀千会做的手脚干净些,也方便他们后续动作,怎么想得到谢怀千用自己送他的剑,把李弓长弄得哪儿都是!

“怎么没留全尸?”文莠生怕外面闯进旁人,于是低嗓:“我去支开旁人,你先在这不要走动。”

“有针线吗?”谢怀千突然道,“说好了要留全尸,我学了女红,可以将他的头缝回去。”

“啊?”

“要不要一起缝?”

……织人头?那也行吧!

至于血,擦了再换褥子,其他的毁尸灭迹就行。

文莠沉吟良久,还是无法抵抗巨大的诱惑,他踹了一脚李弓长的头,虚觑着眼吐字道:“缝。”

【作者有话说】

至此,已成艺术。

第43章 任重而道远

熏炉内龙涎香烧得正旺。

李弓长面色蜡白躺在坤宁宫的寝床上,睡相不甚老实,脖位正,脸却整个歪到枕上,喝醉似的。

颌面向下的肌肤攀爬着几条棕黑松弛的蜈蚣,再往下,什么也瞧不见了。

谢怀千垂眼将褥掖到帝王的胡茬上,捏着被褥内侧揩了几下,直到他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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