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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不解,语气也硬了几分。
前些日子与张大娘寻天坑回村的路上,是燕断云穿着衣裙假扮河神娘娘在张大娘以及村中人面前做了场障眼法的戏。
他身上功夫了得,就算有何危险也能护住自己,但贺星芷不同。
国师微微眯起双眸,“子昭,我觉得你对贺东家太过上心了……”
被点破的宋怀景也没有一丝慌乱,不急不慢地往茶杯里添茶水,“她是我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对她上心是自然。”
从一开始,宋怀景便很想与国师说阿芷便是他八年前亡故的妻子,只是宋怀景如今知道自己如何也说不出来,他不想遭一身痛,只好找了这个借口应付。
国师望着添满了的茶,“子昭,我从前见过你在书房挂着的已故令正的画像。从前我总是记不住她的模样,只是她的面孔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总觉得贺东家与那画像可有好几分相似。”
听到国师说及此时,宋怀景下意识攥紧了掌心,他此时迫切地期望国师能想到贺星芷就是留不下姓名的贺氏。可他又想起国师有阿芷两个不同的生辰,怎会想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可能。
果不其然,只见国师眉头紧锁,问道:“子昭,你可是将贺东家当作了故人替身?觉得她与令正长得相似……”
国师话还未说完,宋怀景突然厉声望向门外,胸口的疼痛感让他的声音都带了些颤,“何人?!”
门口传来叩叩两声,“是,是我,贺星芷。”
第47章 通神饼
宋怀景闻声, 身形微滞,他望了一眼国师,胸口猛地一阵钝痛, 想起方才他说的话。
“翊玄,并非你想的那般。”话音方落, 宋怀景胸口再传来一阵阵痛。
他能与国师说的只有这句话了, 再多的,宋怀景也说不出来。
宋怀景站起身想为贺星芷开门,身子顿时失了力, 他左手掌心撑在案几上, 右手又摁住了自己的胸口。
国师微微蹙起眉头, 猛然想起前两月在宋怀景还在调查假钱案时,两人执子下棋时,提起贺星芷的事时, 宋怀景许久未犯的心疾复发。
他霎时抬手扶住宋怀景, “子昭, 不要再说了,先缓缓,我去开门。”
宋怀景极力地压抑着胸口的疼痛, 好在此次的心疾没有发狠,只是疼了须臾片刻。
他皱着眉,隔着国师的背影望向打开的门。
贺星芷今日穿了一身青色衣裙, 现下头上只簪了两根木发簪, 想来是沐浴过后的装扮,而她的目光似是有些茫然地望了过来。
贺星芷瞧见开门的是今日早才见过面的国师,目光越过国师看向坐在案几边的宋怀景。
她视力不详但第六感很强,此时只感觉宋怀景与国师两人神色各异, 她虽什么也瞧不清,但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一股她看不懂的诡异感。
想起方才二人定是在屋内商讨要事,许是她听不得的要事,被她贸然打断许是感觉有些不悦。
她摸了摸沐浴后还带着些许湿润的发梢,道:“抱歉打扰了,不过我刚刚没听见你你们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宋怀景抬起头,目光幽深,直勾勾地望着她,“阿芷确实没听见我们说的话?”
国师在他面前提起贺星芷时,宋怀景便感觉到了门外有人的气息与走动的声响,只是论事的案几离门尚且有些距离,他身子又有些不适,无法揣测到贺星芷站在门口站了多久。
如今连最为亲近的好友都误会了他,若是被她亲耳听闻了这番话,她又会如何作想……
宋怀景只觉得掩在衣袍下的指尖都控制不住轻微地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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