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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景笑道:“阿芷身上有何事我能不知晓?”
贺星芷下意识扶了扶自己的腰,她若是月事将至,尤其是前一两天,这腰肢总会酸软得厉害,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重活。
故而贺星芷从来都不记自己经期的时间,全凭这身子的变化便能做好准备。
听宋怀景这一提醒,贺星芷顿时感觉腰上有一阵熟悉的酸胀感。
不过转瞬她又想起昨夜与宋怀景做的事,这腰酸的缘由便顿时暧昧不明起来。她哪知道是昨天做的事让她腰痛,还是月事将至的征兆。
她将手放到桌底下,恶狠狠地抓了一把宋怀景的腰,还没等到恶狠狠地说上宋怀景两句。
她眼前却忽地传入一抹红,李知晦像狐狸捕猎似的忽地就闪到贺星芷的面前,他打开折扇扇了扇,“贺东家,好久不见呀。”
宋怀景敛起脸上的笑意,装作要行礼的模样。
直到李知晦伸出手挡在他面前,“宋大人,不必多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讲究这些。”
李知晦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望向贺星芷与宋怀景挨近的手臂,眼睫倏然垂下,再抬起时眸中已扬起恰到好处的讶异:“没想到贺东家与宋大人竟要定亲了,二位竟还有这般渊源。”
怪不得当时李知晦便觉得宋怀景奇怪……
他虽与宋怀景的关系不似皇兄与他那般亲近,但也算是熟稔,他自然也知道些许宋怀景那位连名字都不知晓的亡妻的事。也见他这多年来身边从未有过重新中意的女子。
在朝中给自己立贞节牌坊的男官,宋怀景倒是独一份的。
从自己认识这贺东家起,他便发觉宋怀景对她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原来贺星芷竟是他失踪多年的未婚妻。
“九殿下怎的也知晓这事?”贺星芷撒开宋怀景的手坐直腰身。
宋怀景轻咳了两声,“喜事多些人知晓倒也正常。”
贺星芷扯了扯嘴角,想起方才那桌谈论她与宋怀景的客人也知晓自己与宋怀景的关系,心里暗道这喜事也传得太快了吧,果然大家都是爱八卦的。
李知晦指尖轻点着桌边,只笑了笑,但心中不知为何有几分堵塞。
他瞧着贺星芷对宋怀景的情谊也算不上多深厚,若是自己再主动些,或许就不是这般结果了。
“对了,你听到他们方才在说什么吗?我们离京拢共才两月,怎的连他们的话都听不明白了?”贺星芷胳膊肘捅了捅宋怀景。
“也不是什么大事,几位京官接连倒霉遇事,马车行至半途骤然散架磕破了头,下轿时不慎折了手臂,还有一位突发眼疾,如今连奏章上的字都看不清了……也不知是何人传出说这些几位遭了事的官员还收到奇怪的字条,这字条上的字恰巧应验在他们所受的灾殃之上。”
一旁的李知晦听得此言,挑眉收了折扇,“这事说来其实有些蹊跷,贺东家需得留神,不知何人暗中散布,说这几位大人出事前两日,都曾来过你这金禧楼。这风声听着像是要往你身上引呢。”
贺星芷又想起听他们说这几个大人与宋怀景有过节,她眉心皱成一团,难道是对家知晓她与宋怀景的婚事,故意散播这种莫须有的谣言。
她眉心皱成一团,与宋怀景对视一眼。
“阿芷,且宽心,金禧楼日日宾客盈门,往来皆显贵数不胜数,赴宴吃酒的官员更是不计其数,连圣人都来过,不过是巧合罢了。”
宋怀景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一副温良无害的神色。
“请阿芷明鉴,我与这几位大人可没有真的过节。顶多是在朝堂之上有政见相左,也不过是各司其职,下了值便都抛之脑后了。那破了脑袋的国子司业王大人,前几月我还去吃过他孙女的满月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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