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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即为对弈,不是谈事的话,那么她这婢女自然得留在里头随时候命。

“致远早就听说王爷棋艺了得,今日终于有机会一尝所愿蒙王爷赐教,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男子所言十分谦逊温和,不过却并没有让人感到有半点卑微讨好之意,相反让人觉得气度胸襟宽阔无比。

萧明峥神色如常,淡淡而道:“宁相过谦了。”

听到这里,钟敏陡然明白,原来眼前这温润如玉的男子竟然是当今右相宁致远。她曾经听骆家兴提起过这人,此人不过二十六七,却已经在朝为相三年有余,不但极受皇帝器重,而且在朝中威信极高,倒也算是个极为重要的风云人物。

当时听骆家兴提起,她还只是惊讶于此人的年轻与成功,今日一见,倒是没想到竟还长得如此俊美,风度翩翩。这老天爷倒实在是眷顾于他,敢情什么好东西都堆到这人身上去了,估计不知得羡慕妒忌死多少人。

“如此,致远便不客气了,还请王爷多加指点。”宁致远依旧含笑而道,随后便率先执黑子先行。

萧明峥话向来不多,此时亦更是没有多说,点头之后,执白棋从容应对。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看似专心的对弈起来。

钟敏看不太明白棋局到底谁更占优,特别是此时这两人都是一幅从容淡定的模样,更是无从看出半点端倪。不过谁输谁赢对她来说都没区别,因此索性在一旁继续悄悄打量起那宁致远来。

说实话,宁致远这样味道的男人真的是她欣赏的类型,从她审美的角度来看,温暖体贴的男人自然比起清冷自我的男人更有爱。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个湿润如玉的男人如此年轻便能够爬上那么高的位子,想来那幅湿润的表象之下一定有着截然不同的强势与手段。

因此,这样的男人其实并不见得本质上也这般能够吸引人,只不过于她而言,本就只是限于远观欣赏,并没有近探查究的想法,所以对于本质也无需过多的去考虑。

似乎是感觉到了钟敏打量的目光,宁致远稍微侧目瞧了她一眼,倒也没责怪,只是略微笑了笑,而后继续下棋。钟敏见状,也不好再总盯着人家瞧,便收回了目光,随意地盯着棋盘看了起来。

宁致远与钟敏之间的举动,萧明峥一一落入眼中,他并没有出声说什么,只不过突然觉得宁致远的笑很是刺眼,让人看着不太舒服。

又看了好一会,钟敏渐渐开始无聊起来,因为有外人在,所以今日不比平常还可以偷偷溜出去转一转,或者找个角落悄悄坐下躲躲懒。她愈发的讨厌起围棋这项无聊的竟技游戏,也不知道这最初发明之人到底闲得蛋痛到了何种地步才会弄出这么耗时间的玩意来。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见宁致远端起棋盘一旁的茶,优雅的喝了一口,而后竟突然朝她看了过来,微笑着说道:“姑娘沏茶的手艺堪称一绝,我还是头一次喝到口感如此纯香的大红袍。”

他的神情看上去如同在回忆,在对比,似乎在证明着这样的夸赞并非随口说说。

听到这话,萧明峥也不由得看向钟敏,俣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而钟敏自然没料到宁致远竟会突然停下手中的棋,转而特意为这一口茶来夸赞一个婢女,一时间赶紧回过神来,从容而道:“大人误会了,这茶是李伯特意用心为大人而沏。大人如此喜爱,实在是李伯的荣耀。”

听到钟敏的回答,宁致死不由得再次笑了笑,转而朝萧明峥说道:“王爷果然慧眼了得,连个小丫环都如此大气沉稳,可想而知身旁不知还有多少优秀卓越的干材。”

“宁相过誉了,牧州这种西北边境之地怎能与京城相比,都是些普通奴才,不过是府中规矩相对严厉些罢了。”萧明峥边说边放下手中所执的那颗白子,看似随意的便将宁致远似有心似无意的话给化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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