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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程泊樾早已看透她的心思:“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泡在工作里,你那点见不得光的小愿望,怕是没人给你实现了。”
“......”
温听宜闭了闭眼,再睁开,坚毅语气仿佛视死如归:“程泊樾,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之前得罪你,你现在想怎么罚我,说吧。”
程泊樾气定神闲:“你想要我罚你?”
等等,这怎么就成她想要了。
有这么颠倒黑白的吗?
温听宜咬咬唇,把眼前的男人想象成一张合同纸,被她搓圆揉扁,丢进废纸篓。
她的喜怒全都写在脸上,程泊樾看破不说破,像打地鼠一样轻轻锤她一记:“怎么,又不想让我罚你了?”
本来就不想!
她站得腿酸,下意识扭了扭足踝。
真成罚站了。
他该不会想让她在这儿站一晚上,不让她睡觉吧。
那也太变态了。
她忐忑不安,脚下已经蠢蠢欲动。程泊樾淡淡往下一瞥,她的小动作立刻停下来。
“又想跑?”程泊樾懒着语调。
她心一紧。
“没有。”
哪敢再跑,要是跑了,不就给自己待罚的清单上又添一笔,雪上加霜吗。
空气安静下来,落地窗外树影昏暗,一阵晚风无意惊扰,月光轻柔摇曳,穿过玻璃落到他肩上。
她恍神片刻,言归正传:“程泊樾,你叫我过来,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程泊樾对上她温润犹疑的目光。
说来令人费解,她十八岁之后,眼角眉梢就生出一抹娇俏,直勾勾看人时,总会流露出似有若无的媚态。
他移开眼,状似不经意的,把圆桌上的钢笔压到合同纸边缘。
“秘书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你可以赖床,睡到中午再起。老爷子的寿礼都备好了,一半是以你的名义送的,你不用费什么心思,人回去就好。”
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
温听宜反应几秒。
寿礼帮她备好了?
还有这好事!
虽然知道他并非特意,只是顺手而已。
因为他这个人很讨厌拖泥带水,做很多事都讲究一气呵成,与其等她磨蹭半天挑不出个像样的礼物,不如他命人一手包办,省事许多。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有必要谢谢他。
因为沾他的光,拯救了她暂时可怜的存款余额。
开口说谢谢的前一秒,突然记起他话里的上半截:
明天下午的机票。
完了,重头戏真的要来了。
回京之后,两人又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
在他近距离的掌控下,她逃都逃不掉。
温听宜眼底的笑意瞬间枯了。
幸好还有拖延时间这招:“程泊樾,我明天在沪城还有一个舞剧要排,所以想晚几天再回——”
“知道你解约了,不用装。”
男人平静的低沉音质落到耳边,她瞬间石化。
程泊樾不动声色看着她。
“温听宜。”
又叫大名。
她怯生生抬头,非常心虚:“嗯?”
程泊樾放松端详着她,话里有话:“既然不想跟我一起回去,那就自己
准备寿礼。至于回不回家住,随你,礼到了就好。”
善解人意的语气,怎么越听越瘆人。
她冷不丁被泼了一瓢冷水。
现下哪里买得起正经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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