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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去了卫生间,之后又开始心不在焉。
致辞环节她全然没听,一眨眼就来到了竞拍环节。
她不参与竞拍,按照既定的座位安排坐在宴会厅最后方,旁边是梁安霏,这家伙时不时侧头瞟她一眼,带着嘲讽的笑意。
真够无语的。
温听宜懒得理她。
无事可做,索性拿出小镜子补妆。
因为吃过甜品,口红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她抿抿唇,从小手包里掏出一支常用的柔雾色。
一转头,Sam正凶巴巴盯着她,就差问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温听宜心虚不已,立刻转移话题:“Sam你看,上面那件蓝宝石项链好好看。”
Sam阴魂不散:“这么远你也看得清啊?”
“......”
她努力坐正,伸长一截天鹅脖,眯起的视线越过众人的脑袋顶:“看得清啊!”
其实看得清个头。
坐在这儿只能当个拍卖会气氛组,前方两个大投影屏又没开,肉眼从这里出发根本看不清珠宝细节。
她竭力飙戏,却冷不丁对上远处贵宾席的某道视线。
不像后排的并列式座椅,他们的座位配的是宽敞大气的圆桌。
程泊樾坐在斜上方,周围一圈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有他享了主位,既能看清展台上的艺术品,又能看到后排的人,也就稍微转个头的功夫。
程泊樾身旁有一个显眼的空位,不知是给谁留的。
他深色的西服外套挂在空的椅背上,他懒懒散散向后靠着,轻描淡写望向这一处,不知具体在看谁。
男人一贯的面无表情,眼里却藏着叫人捉摸不清的情绪,好似轻飘飘,又好像洞察一切,压迫感沉重锐利。
在这种豪掷千金、趋炎附势的场合,他已然不是单纯的家族话事人,而是另一种居于高位的复杂身份。
温听宜立刻收回视线,心神不定地补口红。
差点涂歪了。
第一件展品正在讲解时,一位礼宾员从边上快步走来。
“您好——”
梁安霏以为是来找她的,兴奋地插嘴:“什么事?是有谁邀请我到前面坐吗?”
“呃......”礼宾员一时语塞,尴尬笑了笑,“邀请的不是您,是温小姐。”
啊?
温听宜愣住。我?
梁安霏诧异几秒,一脸吃瘪的表情,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Sam仿佛中五百万大奖:“我的妈耶,谁邀请你啊?是不是林导?你愣着干嘛快去啊!”
温听宜迟疑地站起身,礼宾员稍微侧让,做了个邀请手势:“温小姐,请跟我来。”
“......好,谢谢。”
她提起裙摆,小心翼翼走在后排夹道里。
座席里的人纷纷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随意穿行,甚至还往前面走,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除非在场有哪位身份特殊的人邀请她上前。
温听宜尽量放轻脚步,不发出引人注目的动静。
行走时,她下意识看向远处。
不算远了,距离正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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