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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饿成这样了。”
饿成哪样了?
程泊樾压了压眉毛,鼻腔轻嗤一声。
温听宜默默观察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心情不好了。
她知道程泊樾非常挑。要是食物不合他口味,他又得冷脸了,怪吓人的。
程泊樾仿佛能看穿她心中所想,声线平直地说:“我没那么可怕,不用把我描那么黑。”
“......”
看来他对自己的认知还是不够清晰。
温听宜掩饰地嘀咕:“其实你不光可怕,你还很难猜,别人在你这儿很容易踩雷,所以要非常小心才行。”
他仿佛善解人意,实则有点慑人地问:“你踩过?”
温听宜想了想,之前睡完就跑这件事,她至今没为此吃到切实的苦头,所以姑且算作没有踩雷。
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
一时间,她突然想起在酒吧听到的黄色废料,什么不含真爱的强制爱、审问、惩罚、绑起来......
混不正经的。
她睫毛快速颤了颤,很直白地说:“要不这样,你把你的雷点列出来,今后我们就可以和平相处了,我不会惹你生气。要是再惹你生气,我肯定没什么好下场,毕竟你说过,不会惯我,我都记着的。”
空气静了几秒。
程泊樾目光微沉,开着车,低声仿佛意味深长的审问:“这么多年,哪次没惯着你?”
第18章
车里的空气滞了片刻。
温听宜用力攥着手指,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哪次没惯?
这个问题略显棘手,她默默在回忆里寻找答案。
第一
件事,她高中时偷偷打耳洞,不幸被程泊樾发现了。
她内心惶惶,意识到这种叛逆的行为其实不太讨喜,于是站在他面前摸着耳垂卖乖:“我只是体验一下,以后不戴耳钉的。”
她露怯的模样,程泊樾好像见怪不怪,语气淡嘲:“我说不让你戴?”
她愣了下,心说你还不如直接不让我戴呢,总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阴恻恻的,猜又猜不透。
可是她寄人篱下,程泊樾又不是她名副其实的兄长,她不能随意顶嘴或撒娇。
只能压着小脾气,像只犯了错的猫,撩起眼睫试探他:“那我以后可以戴耳钉吗?”
程泊樾已经收走视线,拿起工作平板点了几下,散漫道:“你平时怎么打扮,跟我没关系。”
“噢......”
那就是想戴就戴的意思了。
可是他刚才看她耳垂的时候,眉心明显蹙了一下,仿佛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温听宜断定,他一定是最适合在室内戴墨镜的人,这样的话,别人就不会猝不及防跟他对视,被他冷如告诫的眼神震慑到。
她气鼓鼓地想,程泊樾年少时明明非常叛逆,她的耳洞跟他的桀骜不驯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现如今他掌握实权,她没有胆子提起他曾经的叛逆史,于是悄默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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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见他在身后沉淡地说:“记得定时擦药,小心发炎化脓。”
“......嗯,知道的。”
第二件事,她不顾肠胃问题偷偷吃辣,被他抓包,但事实上他什么重话也没说,后来也真的在庄园里种了辣椒。
第三件事,是她后来才发现的: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当着他的面连名带姓地叫他,而且不会被他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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