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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舞蹈学院听到最多的话是:
“再努力一点,不要掉以轻心。”
“老师知道你有天赋,但是演艺圈里根本不缺有天赋的人,你的水平真的不算什么。”
“是不是又吃甜品了?压力大就去跑步,别老盯着那点甜,等到下周上称的时候我看你后不后悔。”
“一些细节做得不够好,再练练吧。”
“不行,太差了。”
诸如此类。
学舞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被冷言冷语鞭策,习惯了将自信心不断压缩,习惯用严苛的要求对待自己。
现在忽然有人当面夸她,用似有若无的温柔语气,说她做得很好,又用沉缓的眼神抚着她的淤青,问她累不累。
这种心情很难解释,仿佛正在哭泣的时候有人递来一块糖,明明是安慰,却让人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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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宜小幅度低头,莫名鼻梁一酸,扑闪着睫毛。
随后又在心里敲了自己一下。
累是正常的,谁练舞不累呢。快忍住,要是真的掉眼泪就太丢脸了。
她一下就开朗起来,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若无其事说:“没事,习惯了。”
以为自己装得很好,一点真实情绪都没流露。
但程泊樾洞若观火,凭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在假装镇定。
他似乎想笑,压住了嘴角:“鼻子红了,小骗子。”
低哑嗓音洒落轻碎的笑意,在耳畔停留片刻,又像砂砾般滑走。
温听宜摸了摸鼻尖,快速把腿从他身上收回来,欲盖弥彰地找补:“可能是鼻炎。”
他懒散道:“这么神奇,跳个舞把你鼻炎跳出来了。”
“......”
温听宜悄悄盯他,心底哼了一声。
看在他细心给她按摩的份上,她就不嫌他说话欠扁了。
她理了理裙摆,起身弯起浅浅的笑:“我去换衣服,你在这里等我。”
程泊樾交叉胳膊靠着椅背,沉静慵懒地看着她跑开的身影。
白裙子,薄绸缎,跑起来像片轻飘飘的云。
她停下来,打开前门。
哗啦一声,一群小鼠鼠四散逃开。
温听宜:“......”
——
又一个星灯交映的夜晚,宾利顺着主干道的车流穿梭自如,按时抵达国家舞剧院。
远处一幢气派的穹顶建筑,周围灯光敞亮,大门前并不拥挤喧哗,观众有序进出,和谐气氛跟往日相比没什么不同。
车子经过大门前的绿化广场,周凯没有在门口停车。
温听宜以为他不识路,回过神提醒:“我们到啦。”
周凯安稳扶着方向盘:“没事,我们走另一条人少的通道。”
她静了几秒,茫然点头:“好。”
说完看一眼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
好难得,程泊樾今天这么早就结束工作了。
不过,今晚的他好像有点不一样。
原先的鳄鱼皮手表换成了金属腕表,跟这身深灰色西装很搭,袖扣也从蓝宝石款换成了一对白金款,低调又考究。
温听宜若有所思地观察一会儿,没往深处想,觉得他平时的风格就是这样的。
车子绕到剧院后方,走了地下车库。
后排泛起晦暗不明的光影,程泊樾忽然睁开了眼,视线撞到一起。
她假装什么也没发生,默默移开眼。
他却像捉到一只居心
叵测的小仓鼠,不动声色地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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