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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要报警抓我。”
陆斯泽:“?”
——
中午一顿泰餐,陆斯泽吃饱喝足。
见程泊樾今日得闲,陆斯泽就打着礼尚往来的旗号,又把他薅到自己的场子里,陪他喝酒解闷。
话说陆斯泽的场子,红火了两三年,自开业之初就实行会员制,进来消遣掷金的人,必须挨个查身份。
在严格安保的笼罩下,场子里哪天不是风平浪静。
唯独今晚,出了点事儿。
陆斯泽一向不提倡遇事动手,毕竟闹出问题来不好处理,麻烦。
奈何,今晚动手的主,是程泊樾本人。
他就实在拦不住了。
也不太想拦。
因为遭罪的那人嘴贱,活该。
一楼卡座区那一片,不知是谁带头造谣,说亲眼看见温听宜拎着大包小包离开了程家,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就是谣言,传来传去,又变了味,都说温听宜被程泊樾赶出了家门,老爷子心软想拦,奈何做不了主,给老人家气的,寿宴都没心情办了,还气出了病,坐上了轮椅。
至于温听宜,自然就流离失所了,现在只能可怜兮兮住在朋友家。
“真的假的?被程家那位赶出来了?”
也有看客将信将疑,反驳说:
“应该不是吧,我听说那一位挺宠着她的,之前还带她去京郊会所呢,当晚赢了那么多,那一位愣是一分都不要,全送进温听宜口袋了,任她闹着玩儿呢。”
一听这话,造谣的家伙就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又是在哪儿打听的?假得没边了。温听宜就是被他赶出去的啊,之前她想攀他,人家玩腻了,就不要她了呗,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货,被程泊樾玩完就丢,算她不自量力,自讨苦吃咯。”
那男的说话时大肆提高了音量,连场内躁动的DJ鼓点都救不了他。
陆斯泽刚把程泊樾薅过来,两人一路弯弯绕绕,浸着斑驳的镭射光经过这一片,准备去乘坐电梯。
嚼舌根的动静就传到耳边。
陆斯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泊樾双手插兜走在陆斯泽身后,穿简单的黑衬衫,浑身一股懒散劲儿,似乎被乱糟糟的光线晃了眼睛,他眉心微微一蹙。
紧接着,扭头朝某处看去,云淡风轻的眼神,莫名压迫感十足。
卡座区光线忽明忽暗,看谁都一个样,分不清是人还是鬼。
唯独程泊樾站在那儿,步伐一停,那帮人就认出了他,刹那间,被他冷峻瘆人的气场震慑到,一时间噤若寒蝉。
原本聚在一处专注聊闲话的目光,此刻一拍而散,各人拉开距离,仍旧坐在原位,喝酒的喝酒,玩骰子的玩骰子。
都装作很忙,装作无事发生。
氛围越平常,空气就越紧绷。
偏偏舞台上的DJ还在嗨动全场,远处无人觉察这一片的异样。
唯有陆斯泽,眼观鼻鼻观心,目睹程泊樾不疾不徐走了过去,在众人无声惊惧的气氛里,他身姿笔挺地站定,一副作壁上观的闲散姿态,目光掠了一眼桌上的冰桶。
他懒懒扫视一圈,声线平直地问:“谁点的。”
沉冷嗓音一经落地,桌边一圈人,仿佛都冻成了挂霜的枝丫,不敢动弹。
片刻,之前造谣那男的就弱弱举手:“我、我点的。”
程泊樾低垂视线,居高临下看着他。
就在众人以为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时,程泊樾上前几步,一手离开裤兜,突然朝前掌控,死死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霎那间,舞池光线正好从刺眼闪动切换到昏幽的蓝,浓雾一般,绕着颓靡的烟酒气息,静静流淌。
在表面嘈杂实则冷寂的空气里,程泊樾面色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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