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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柱上,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暴怒中缓过来,眼神却比平时更加冷漠。
“看不出来啊,谢璇衣,你不要脸面的能耐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谢璇衣听着他不加掩饰的揣测,缓慢地长长吸了口气,连指尖都在不断颤抖。
谁知道沈适忻话锋一转,又勾起唇角,“我猜猜,你爹还让你做什么,勾搭赵二?”
谢璇衣猛然抬起头,还是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他没有想这么做。
沈适忻眯起眼睛,仍然是一副“我都知道”的姿态,“没有?你今天那么努力引起他的注意,还说没有?谢璇衣,你可真能豁出去啊。”
没想到沈适忻会这么说,谢璇衣一时间被带偏了思绪。
意识到沈适忻所谓的引起注意,竟然是他在课上被夫子骂,一时间,谢璇衣连自嘲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第一次有勇气抬起眼,定定地看着沈适忻,哀求似地问他:“你一直觉得我是这样的人,是吗?”
对方哼笑一声,毫不客气,“何必说觉得,谢璇衣,你一直就是这么一个低贱到骨子里的人。”
“就算本公子看不上你,你也休想妄想攀上高枝,今日有宋盈礼,明日就会有李盈礼方盈礼,再让本公子瞧见你与人拉拉扯扯,本公子必叫人将你的腿打折。”
谢璇衣很少听过这么无礼又粗暴的话,身形晃了晃。心道是对方气昏了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沈适忻,你当真没有一点点……”
他当真没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吗? w?a?n?g?址?F?a?b?u?y?e??????ù?ω?ē?n?②?????5????????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来人打断,见状,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一个短衣小衫、小厮模样的人跑过来,自知来错了时候,慌张地抹了把汗,气喘吁吁道:“公子,奴才奉命来接少爷回府上。”
沈适忻的不耐烦溢于言表,“又是母亲催?你回去和她说,本公子等下自会回去。”
小厮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开口:“不……不是夫人,是老太太派奴才,请少爷到二爷府上,说是,是吃顿便饭。”
听到是祖母,沈适忻眉头舒展了些,对谢璇衣道:“今日看在祖母的份上,本公子不与你计较,如若再犯,本公子说到做到。”
似乎是感受到沈适忻周身环绕的低压,小厮一路上都像个鹌鹑似的瑟缩着,大气都不敢喘,看得沈适忻无端冒火。
他又想起谢璇衣,对方在见到自己时,也像个鹌鹑一般胆小,却比这下人赏心悦目得多。
马车修得高大,连上车都要踩着板凳,车内垂着朱紫色的垂幔,元宝纹光泽细腻,虽然低调,却一眼看得出品质非凡。
街上来往行人如织,见到这般排场,还是难免猜测是哪家的贵人,是怎样的美人才配得上如此锦绣。
沈适忻也垂着眼看着紫色的绸缎。
谢璇衣皮肤白,平时淡绿色穿得多,总显得一身病气,无端叫人生厌,要是穿这样的料子,想来也会很好看。
意识到自己想到了谁,沈适忻忽然嘲弄地笑了笑。
他和下人有什么区别,自己怎会突然臆想,他也配穿这样的料子?
小厮余光看着主子一会皱眉一会笑,心里更慌张了,只能闭起眼睛祈祷保住项上人头,活不了也至少要留个全尸。
一主一仆,心思各异,南辕北辙。
进了府,沈老太太见到沈适忻,立即眉开眼笑,招呼对方坐下。
沈适忻难得柔和不少,乖顺地坐在老太太身边,笑道:“祖母不是在老宅调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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