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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夏尔来说,他也没有对厄斐尼洛设防,就这样任由他抱着。

这是自己的王宫,厄斐尼洛就算想做点出格的事,也得先把他的嘴捂上再说,否则他一喊,整个王宫的虫子们都会来支援。

“否则你也没有找我的理由,我心里清楚,不用你再提醒我一遍。”厄斐尼洛说,“一定要说这样绝情的话吗?我的心不需要你再伤害,就已经快要死掉了。”

夏尔推开他,然而厄斐尼洛的手臂提着他的腰,把他放在厨房的岛台上。大理石面有些冷,他的手臂撑在两侧,身体缓缓下压,手指玩弄着夏尔衣服上的流苏,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尔握住他的手腕,黑眼珠恹恹地,却没有真的生气:“又闹什么?我明天还要工作。”

厄斐尼洛一嗔,把温顺的虫母搂进怀里,他毫不挣扎,虽然和抱着一个尸体没什么分别,至少这具“尸体”是真实存在的。

“我觉得不可思议。经历过那些事,你还能坐在我面前和我聊天,做饭,陪我们的宝宝玩。我…我还是觉得在做梦。”

夏尔的语气没什么温度,“如果你想让我心情好一点,就别总提过去的事。”

厄斐尼洛冰白的眸子定定看着他,夏尔则是看向旁边的镜子。

雄虫把他固定在臂弯里,双臂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姿势犹如一头进攻的野兽停在半途,他脖颈上还戴着电击项圈,像是害怕被电所以不敢前进。

漆黑的项圈铐在厄斐尼洛冷白肤色的脖子上,有种被禁锢的色气。

夏尔冷淡地问,“修改案件指导意见也需要戴项圈吗?”

厄斐尼洛有些无法解释这个项圈,眼皮垂下去,有些隐秘的不耐烦:“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而已。我不想让小白知道他有个控制不了情绪的疯子父亲,就像黄金蜂一样滥用药物,以暴力为乐。我不想在雄虫的每一个生理周期都失去控制……这只是我给自己制定的审判内容。”

夏尔抬起手指,抚摸着他的项圈,纤长的指尖勾着金属边缘,一丝凉意落在发情期雄虫烧红的皮肤上。

厄斐尼洛下意识仰起头,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的声音,眉头起初还皱着,而后渐渐舒展。

夏尔神情宁静,“或许你不需要这种带有残酷意味的审判。我的存在,会让你找回自己。”

厄斐尼洛睁开眼眸,有些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你……”

夏尔坦然的说:“小白的父亲不能是个每天把项圈锁在脖子上的狂虫病患,虫族的大审判长也不能以这样子服众。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为你做精神力梳理,抑制剂也别再用了,那东西会死得早。当然,如果你拉不下脸面,需要贝宁帮忙传话,告诉我一声就好。”

厄斐尼洛的眸色隐藏在银白色微长的发丝后,阴雨天,他似乎散发着同样的潮湿,脸颊也被水浸泡了,潮红地晕开了。

夏尔听见锅水热开的嗡鸣声,抬手把他拨到一边去,跳下岛台,去煮沸的锅边翻动菜肉和汤。

雾气围绕着青年,笼罩着纤细的腰线和优美的臀部曲线,他的腿,厄斐尼洛再没见过比这还直、还长的腿,一脚能踹飞三只雄虫,但是穿上长裤,又很绅士,不知道喝了多少奶制品,或是自己的虫蜜,拖鞋上方的脚腕也是白净的。

或许穿蕾丝裙子,或者嫁衣,会更凸显美感吧。

厄斐尼洛看着蒸汽里他的侧脸,美好得好像时间在此刻静止了。

夏尔,他高悬在夜空的月亮,终于照亮了他,主动说要帮助他解决精神力泛滥的情况。

……糟糕了,发情期的情况貌似越来越严重,明明夏尔没来之前还能压制住。

一些汤水喷溅到夏尔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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