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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阮璧倒了一杯酒,“将军助我二人将家中逆子捉拿回府,何错之有?”

吴淮犹豫:“这……”

阮璧又把酒杯拿起来敬他:“出门在外,多提防小心总是没错。我等一面之词,将军不信,那也是情有可原。既如此,不如我大胆请将军帮我们一个小忙。”

吴淮接了酒杯,恭敬道:“爷请吩咐。”

阮璧哈哈一笑:“就请将军护送我二人及罪世子一路回府,一来这路上人多眼杂,我二人一介书生,若遇上打家劫舍之事恐力不能敌。二来,也打消将军心头疑虑,既能将功折罪,抵消将军擅自出营的过错,好回去给玉山复命;又能叫将军好好看看,我二人是不是货真价实的阮家爷儿们,如何?”

吴淮想了想,这样最周全不过。

于是他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定不负所托!”

要回阮府,便是饕餮谷往东南走,不过骑虎营,数日脚程便可到达。

红州自来有规矩是蝣人不得入境,除了阮家嫡支血脉,几乎无人知晓阮家的活祭之俗。

阮璧二人以蝣人不便在红州过市为由,叫吴淮趁夜抄小道,将他们送到阮府偏僻的一处角门——正是阮峙家的院子口。

吴淮护送阮璧阮莹抵达角门时,院子里的白绸还没取下。

他二人对了个眼色,大开大合地扑腾着下马,跪在门前给爹哭丧,嘴里说着“儿子不孝”、“没能回来见您老人家最后一面”诸如此类的话,好不伤心。

阮峙院子里的下人和夫人姨娘们闻声出来,见了这一幕,也跟着抹泪。

这一下倒是让吴淮彻底信了他二人的身份。

随后,阮璧阮莹又痛哭流涕地同吴淮说:“家中正办丧事,家父长辞,院子里都是死气,想来后边也不便招待将军,将军若是不嫌,还请进府坐坐,歇息几晚。”

吴淮身上盔甲未褪,衣袍还沾着大战时无数敌军的血迹,一时想到自己是杀伐之人,怜惜他二人孝心,不便把杀气代入此处,一时也想着早些回去复命,便推辞道:“既已把二位爷送回了府,属下便先行回去请罪!”

阮璧阮莹擦眼抹泪,也不多做挽留。

待送走了吴淮,阮璧二人即刻进了院子,招呼道:“快,快请先生来,算算时辰!几时祭祀,晚了就来不及了!”

先生算的时辰是后日寅时。

阮璧阮莹心急,生怕迟了一天就被阮玉山捉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来一座小艇,推着笼子里的阮铃上了艇,直接度过石渠,打算一连两日宿在鬼头林里。

阮铃窝在笼子一角,已是心如死灰。

束缚蝣人的笼子和铁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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