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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称呼比刚才那一次更形象生动。
钟离四侧过身,看见月白因为他叫出口的第二次称呼而震惊到陡然瞪大的眼睛,平静道:“你要不要你的器灵?”
月白的尾巴不耐烦地在钟离四身后响动摇晃,好似在对他的无礼进行某种无声的指控。
“我的器灵?”月白蔑视地睨他一眼,“你以为我想要,你就能还回来?”
它的瞳孔在对上钟离四蓝色的眼珠时倏忽一凝,又慢慢游动蛇头,在钟离四身体上下扫视道:“小蝣人,我认得你。”
“我知道。”钟离四对此并不感到意外,“目连村的矿山,一年多前我离开那里时听到你坠落的声音。没猜错的话,那是你的分身。”
“不错,不错。”月白连连点头,表示对钟离四的认可,“我在那时就嗅到了我的力量,好不容易苏醒,还没来得及出来看看,又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阵法压下去了。”
它忽瞅见钟离四手里的破命,压根没有长出来的眉头神似一皱,连忙后撤数十丈:“就是这个铁棒子,压了我血肉分身不知多少年。”
它的尾巴朝钟离四摆了摆:“拿开拿开。”
破命是很想从钟离四手里冲出去再吓吓这条大蛇的,但它转动了一圈,忽然想起自己头顶被打缺的一角刀刃,决定偃旗息鼓,乖乖待在钟离四手中。
钟离四看了看破命,认为月白对破命存在一些偏见。
平心而论破命只是奉观音之命将月白镇压在山下数年,如果钟离四没记错的话,阮玉山的高祖父,也就是早已逝去的阮老太爷,也是破命设计引到矿洞中将其杀死的。
阮玉山这孝子贤孙对破命的行为都没发表过意见,这更显得月白的脾气发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这时月白又突然凑过来:“小蝣人,你说你要还我的器灵,你可知我的器灵是怎么到你们蝣族身上去的?”
“我知道。”
“既知道,那你还来。”月白眯了眯眼,吐着信子,腹语道,“你以为我不想找你们蝣族早早地将我的器灵夺回来?当初盗走我器灵的女娃,多少年来不知所踪,我的力量像个诅咒一样禁锢在你们蝣族血脉中,岂是轻易拿得回来的?若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回来,我也不至于困在镇压之下数年。按理来说,只要赎够功德,我便能一举回到古卷之中,潜心修炼等待观音点化。可如今无相被打入娑婆,生死未卜,盗我器灵者我亦不知在何处。而我的灵蛇器灵不知所踪,力量困在你蝣族血脉,害你蝣族百年受难,这罪过,可是要算在我的头上的!这些年我的功德是愈发的少,而罪过却愈发的深,我何尝不比你们蝣人更想要拿回我的东西?”
钟离四静静听完,将破命放到背后,背着手原地踱步了两圈,抬起头道:“你说你这些年,功德没有赎够,反多出许多罪孽?”
月白点头:“那女娃害我不浅啊!”
钟离四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末了问道:“此地是何处?”
月白的蛇头上闪现过一抹尴尬神色:“入卷阁。”
“什么叫入卷阁?”钟离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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