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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荒诞奇异。
她居然会在成年后和童年时期怨恨的对象在墨色晕染的午夜里接吻。
柯霓拒绝回答景斯存的调侃,咯嘣咯嘣咬碎怎么含都化不完的硬糖。
景斯存看着柯霓的唇瓣嚅动,用指尖轻轻勾一勾柯霓柔顺的发梢:“再亲一下能减少考虑的时间吗?”
柯霓咬着粘腻的糖渣子,忘记呼吸地看着景斯存靠近。
但景斯存的唇没有落下,擦过柯霓的耳廓,惹得柯霓打了个哆嗦。
“今天亲不了了。”
景斯存唇齿间的温热气息落在柯霓耳边,声音含笑,像叹息:“我怕抵不住诱惑。”
抵不住什么的诱惑?
柯霓想起吕尧对生理性喜欢的解释——想摸,想抱,想亲,想睡。
柯霓对着景斯存锤过去:“景斯存,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景斯存维持蹲着的姿势,单膝落地,捉了柯霓的手腕直接把人拉进怀里。
不能亲吻。
那就再抱一下吧。
柯霓挣扎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把余光落在景斯存泛红的耳根和颈侧皮肤上。
她突然妄念丛生。
景斯存像预判过,毫无预兆地侧过头,用额头抵住了柯霓的额头。
睫羽投下一抹深邃的影子,景斯存微笑着凝视柯霓:“又想咬?”
柯霓压着心跳:“我告诉你景斯存,我还没考虑好呢,很可能亲了抱了也不会负责任的,白占你便宜。”
景斯存闷声低笑:“也行,我愿意让你占这个便宜。”
说着抱紧了柯霓。
景斯存只是过来拿家里缺少的生活用品,还要赶回医院替换母亲。
送柯霓到家门口后景斯存倒是没再中蛊般动手动脚,只是在声控灯熄灭的寂静楼道里,耳语着和柯霓说了一声晚安。
柯霓按住比星期二更加精力充沛的心脏,声如蚊呐:“晚安。”
这个充斥着心悸和欲念的凌晨,在柯霓翻来覆去才进入的朦胧梦境里结束。
再睁眼时,吕尧送的电子日历仍然停留在“星期六”的字样上。
星期六,唯一的好消息是景斯存的父亲办理了出院手续。
宋弋打来电话:“柯霓,景叔出院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柯霓烫着脸皮咳了一声,不得不坦白自己已经回来了。
幸好宋弋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
宋弋看到了网络上那些乌烟瘴气的消息,急着继续参与键盘大战。
宋弋说:“我这深受我姥姥真传的骂人功力正愁没有用武之地呢,看我怎么花式回骂这帮没脑子的孙子......”
柯霓听见宋弋在电话里“哎呦”了一声,然后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小弋,别胡说,你姥姥早就不骂人了。”
柯霓想,那大概是宋弋的母亲吧。
声音真温柔啊。
宋弋在怂了吧唧地嘟囔:“妈,你别总拍我脑袋我明天还得去录节目呢。”
星期二熟悉的叫声从手机里传出来,宋弋一拍脑门,提议:
干脆把星期二送到柯霓家。
最后两期节目估计要录两天时间,柯霓欣然同意了宋弋的提议,在星期六晚上接到咧着嘴傻乐的星期二。
星期二绕着柯霓又跳又扑,精力堪比柯霓和景斯存对视时咚咚直蹦的心脏。
宋弋站在玄关门口没进来,愤愤不平地和柯霓提起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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