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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比较复杂,他不能不走。”她说。
“也不会计划娶另一个女人!”
是,她噎住。
佳明苦笑,“你被他洗脑,已沦为附庸。”
她不说话。
“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等你彻底失望……”他说,似在自言自语。
有人推会议室的门进来。
“噫,有人在用会议室。”
销售部五六个同事刚要进门,见两人在,都愣在门口,盯着他二人上下打量。
她知道再延挨一刻,这帮同事的丰富想象力会发挥作用。
“抱歉,我们谈完了,你们请进。”
庭韵向美珠告了几天假,左右在公司也不能安心。
周氏现在是多事之秋,妈港逮捕事件一出,股票跌得不忍卒读。
很快,周氏发表严正声明,指责妈港廉政公署错误逮捕,损害守法商人名誉。
一场场董事会开下来,大股东焦虑,高层日以继夜地商量对策。庭韵已有一星期见不到周先生。
这日,她让阿欢做一些小菜,亲自带到公司。
距她上次来周先生办公室,已过去十年。
那时她是前途无着的小记者,现在她是周君的禁脔。
沧海桑田。
这里跟之前的样子相差不大,换了一批红木家具,隐约有松香味。
第38章
周先生背向坐着,仰面向天花板,已略显稀疏的顶发暴露无遗,缝隙处泛一层晶亮油光。
以前从不觉他老,女人韶华流逝那样快,这个人却似冻结时光,留在男人最鼎盛时。
社会对有价值人士格外青眼,衰老只会增加这类人的底蕴。
“华莱士说你最近不肯好好吃饭。”
周先生转过椅子,他整个人颓然地瘫在上面,面色不好,几天不见,似乎已瘦许多。
“难得有这么适合减肥的良机。”他笑,慢慢站起身,“你怎么来了?”
“阿欢做了几个小菜,我做送餐工。”
周先生笑着,猛一把拉她入怀,“还是你疼我。”
庭韵把筷子递到他手里。
他胃口不佳,只用了几筷子,坐着坐着,又陷入沉思。
“他们说你行贿,可是真的?”
周先生笑,“你猜猜看。”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她不该问。
庭韵脑海里回响起这句经典。
“都会的几大家族,谁手上没沾点不干净的东西?做生意如没有些手腕,早被大鱼吞掉,水至清则无鱼。合时宜时是爱国商人、慈善企业家,过几年摇身一变,就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而且,钱太多,总有人看你不过眼。”
周先生不是不丧气的。
“我听律师说,只要不再履足妈港,他们也无可奈何的。”
周先生笑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周氏的大本营在香江,只要总部在,我什么都不怕!也正好就着这时机,做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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