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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而来?如今遭人嫌弃,兄长良心何在?况且,我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积的哪门子的德,给谁啊?”

刘霄的心被他一字一句戳得血肉模糊,刘壤并非天生断袖,是自己误了他,罪无可恕。

他软下声来,“你正值大好年华,说什么断子绝孙的话。”

刘壤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激怒他,却也从来对刘霄的一丝一毫示弱无法抵挡。

刘壤伸出一只手指勾开刘霄的衣领,另一只手掀开外袍滑进中衣,他贴过去,齿尖顺着下颌滑落,在刘霄喉结上恶狠狠地磨着牙,“兄长明明知道,我初尝云雨之事便是与你,这辈子只有你,我不可能对女人YING得起来。”

“起开。”刘霄无力地推他,“庭院之中,成何体统。”

刘壤自说自话,“若是兄长能生,咱们大约早就儿孙满堂了。”

刘霄刷地一下满面通红,被挑开的外衫下露出的肩颈也如抹了上好的胭脂一般,白里透红。哪怕经年磋磨,他始终受不得这些荤话。

刘壤最爱见他这份羞愤又无可奈何的窘迫,铁石心肠也给化作绕指柔。他宽宏大量地不再计较这人晚归令他空等,宠溺地将人抱起来,“那就听兄长的,我们回房再来……”

刘霄腿上放的一袋子蜜枣滚下来,骨碌骨碌,散落遍地,。

厚重的帘幕低垂,遮住一榻逶迤起伏,连绵不断。一只苍白纤细的手从幕布的缝隙中伸了出来,凌空虚虚地握着,好似急欲抓住点什么,却徒劳无获。不多时,便被人捉住,强硬地塞回了帘幕之中,那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彻底重叠,再露不出半分光景。

不知过了多久,刘霄中途便已不堪重负,昏沉过去。末了,刘壤将他抱入水桶,替他仔细沐浴清洁。半睡半醒之间,刘霄问,“你不是要随陛下出征?”

刘壤一脸餍足,嗤了一声,“兄长终于记得了。”

刘霄浑噩间没那么多心思,“昨日不曾出发?”

刘壤拿乔,“你还好意思问?”

刘霄拧眉,“你知不知轻重。”

刘壤将他从水中捞出来,裹在厚厚的布巾中擦干净,又拿来一条新的干巾一丝不苟地擦拭秀发。

“我知轻重,要务在身,我本就明日再走。”

刘霄牵扯的心思落下,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便睡了过去。

刘壤替他擦干发丝,将人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

“兄长还是在乎我的,是吗?”这么矫情的话,若是两人清醒时,他定然问不出口。刘壤甚至记不得,上一回心平气和地说话,是几年前的事了。

“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他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慈宁宫中,李嬷嬷胆大包天地将太后从睡梦中惊醒。

刘氏面色难看,“你最好有十万火急之事。”

李嬷嬷挤眉弄眼,“太后,大事,大喜事。”

刘氏打了个哈欠,“讲”。

“探子来报,寅时有人夜访崔府后门,开门接应的乃国公夫人贴身婢女。此人逗留大约一刻钟,离开之后,出城前往大军出征的方向。我们的人跟过去,确认那人为北营统领刘壤。”

刘氏彻底清醒了,“堂堂三品武将指使来偷鸡摸狗,他倒是用得顺手。”

李嬷嬷鄙夷,“那刘壤乃皇帝心腹,又与崔氏在军中旧识,自然比暗卫好说话。皇帝与那寡妇必有猫腻,要不要将人拦下,说不准能搜出什么锦书实证来。”

刘氏白她一眼,“着什么急,轻举妄动的亏还没吃够是怎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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