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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霄望着大敞的房门,久久失神。
“我要见陛下。”刘壤嚷嚷。
无一白了他一眼,“你说见就见?”
刘壤虚踢他,“你还有功夫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天都要塌了。”
无一恹恹地,“已然塌了。”
刘壤,“陛下搞什么?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听外边那些人放屁,陛下怎么会软禁世子用以要挟夫人,这不纯属胡说八道吗?世子怎么会信?”
无一瞥他,“你怎知世子信了?”
“不信,为何与那妖妇卖好?”他抓耳挠腮,“陛下与世子之间难道还有旁的龃龉不成?”
“这……”要他怎么说好呢?无一转过去,觑了一眼直不楞登的无二,又回头瞥眼前这个,一阵心塞,无言以对。
“我就说没有吧。”刘壤一根筋,“不是我说,陛下是不是撞坏了脑子,这时候还有心思摆弄那些宗室里不成器的兔崽子,难不成真要给自己立个太子?”他气急败坏地,“自己生一个不好吗,这是闹的哪一出?”
无一无力吐槽,悻然白他一眼,“这是在宫里,不是军中,管好你这张嘴。”
刘壤到底是未见到陛下,他转头出宫,直奔荣国公府,同样吃了闭门羹。
“实在不巧,世子进宫了。”管家如实道。
刘壤,“……”
此刻,世子正坐在慈宁宫中,与太后探讨婚期。
“世子择选的这个日子……”刘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能不好吗,那是先皇的寿诞之日。
按理说,新帝继位,不管怎么说也是要祭祀先帝的。前朝也不是没有儿子造反上位的先例,老子的死祭着实忌讳,大多避重就轻,选择寿辰为祭。可成景泽这个不肖子,压根连样子也懒得装,登基这些年,竟从未正经祭奠生父。屈指可数地几次前往皇陵,也打着祭祖祈福的旗号。
刘氏多年忍辱负重,隐而不发。
这位荣国公世子瞧着一派风神秀逸,未料到,边疆泥沙里滚过一遭回来,说出的话做出的事,皆是不留退路。与宗室里最亲近太后的瑞亲王府结亲,意味着明晃晃地站队。此番又意欲将婚期定在这个被刻意遗落在尘埃里的“好日子”……简直无异于公开打陛下的脸。
刘氏略微迟疑,倒非是不赞同世子此举,只是那一日,她有更为重大紧要的计划。她转念一想,有这么一桩喜事抓人眼球,倒也更方便她暗度陈仓。
刘氏点头,“的确是个好日子。”
向瑾淡淡地,“谢太后成全。”
“不过,”刘氏话里有话,“就是略显仓促了点,怕是要辛苦荣国公夫人往来奔波。”
崔氏与陛下将计就计这一局,自是令刘氏暴跳如雷。但随后从乌蒙证实而来的好消息,让她喜出望外。刘氏当机立断,多年隐忍等待的机会就在眼前,其余细枝末节便无足轻重了。如今,观世子种种行径,恐怕二人私情未必空穴来风,只不过她当初太急于求成,反而中了圈套。但误打误撞,得了世子这个助力,亦算是亡羊得牛。无论他们三人当下到底如何瓜葛,将尚未站稳脚跟的崔氏从西疆召回来,剩下冯文斌那棵墙头草,对于扳倒成景泽,后续康王上位,自有百利而无害。
向瑾适时地让交杂着愤恨与晦涩的情绪从眸中一闪而过,“谢太后体恤。”
世子前脚刚走,后脚太后就召来了钦天监监正,不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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