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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你手上是什么?给我看看。”

赫克托尔:“旧伤而已,不用在意。”

伊荷被气笑了。

当她傻吗?

“把手给我。”

“我说了,不用——”

要制服赫克托尔非常容易,他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

伊荷都忍不住怀疑,如果她刚才直接把他的触腕砍断他是不是不会皱一下眉,但重新抢回手臂的过程比她想象得麻烦,赫克托尔自己是不动,他的触腕却因为感受到了宿体的抗拒,齐齐卷住了她的腰腹和四肢。

但它们没有坚持多久,就从她身上稀稀拉拉掉落下来。

*

赫克托尔还是乔的时候,对疼痛的感知相当模糊。

当时父母还没放弃替他治疗眼疾,每周去教堂向天主祈祷,经常带他去邻近的诊所和医院看病。

失败的次数多了,他们也就明白

他没办法被治好了,决定接受命运的安排。

而赫克托尔却在一次次的治疗中,痛觉变得格外迟钝起来。

这种迟钝一开始表现在磕磕碰碰时自己不能意识到,接着演变成在接受易族手术中途麻药时效醒来时无法呼痛,在战场上和法赤作战时也能忍耐下来。

这很危险。

所以为了令自己感知到痛觉不至于陷入危险境地反应不及时,赫克托尔会有意伤害自己,观察哪种程度才能感受到疼痛。

出发点是好的,真正实施起来,在没有第三人的监督下,很容易出现各种问题。

等他发现自己已经背离最初的目标太远,只为了让自己单纯沉湎于疼痛带来的安心,赫克托尔便明白他已经无法收手了。

好在他只在自己的左手上那样做。

而圣子和教皇每年定制的修生衣袍,即使在炎热的夏天袖口也要遮到手腕,只要他不主动掀开,没有人会知道他里面藏着什么。

赫克托尔在二楼的卧室常备药品和绷带,夏天有时伤口坏得太快,就割掉腐肉涂点药用绷带缠上几圈,接着用施福加速修复。这也是他动辄消耗神力,经常拒接施福,只接告解的原因。

被芮尔拖出盥洗室按在床前时,赫克托尔还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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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尔好像生气了。

他想。

她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就算是以前遇到了无礼的教徒,也只会表面笑眯眯把人送走,回来坐在花坛边跟他吐槽,不会这么直白表达自己的情绪。

她在生气,为他的行为超过了她的底线?

赫克托尔想到这里,不自觉往回动了下,下一秒又被按住了。

赫克托尔:“……”

他以为她觉得他自己不能处理,主动道,“我自己来。”

伊荷没说话,手却紧紧地按住了他的手臂两侧,在房间内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了摆放药品的地方。

她把床头柜上那个装满药品的藤编筐拿过来,在里面翻拣出酒精、消炎药和绷带,摘下发卡在蜡烛的火焰上掠了几下,用掠过的发夹尖将他化脓的地方全部挑破,用酒精擦了擦再涂药。因为工具不够,涂药时,用手帕蘸着涂,然后绑上绷带。

做完这一切,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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