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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严重到被林晓晓下了戒断令,收走了他随身带着的巧克力松露球。

然而刚刚和刘源谈得太过投入,不知不觉就把上来的甜品都吃掉了。

晏川看着碟子,有些痛心的衡量自己今天的甜品摄入,以及结束后要去健身房锻炼多少时间才能抵消。

“最近还好吧?是不是心情不太好,你一般不会吃这么多。”司崇问。

他多了解他,吃甜食是他缓解压力的一种手段。

但这话问的很多余,他被朋友背叛,公司陷入困境,心情不好是理所应当的。

晏川推开碟子,让自己不要再碰,故意反问,“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你是因为林煦还是因为再见到我?”

晏川表情僵了一下,事实上,他对甜品的无节制始于颁奖礼的重逢,到林煦失踪后加码,而试戏发生的一切,更仿佛解禁的潘多拉魔盒,释放了无数混乱和烦恼。

从试戏的吻,到走廊冲动的报复,再到这人用不讲理的野蛮方式换掉沈致的角色,他不得不配合着来试戏,没有一件事是让晏川舒心的,他被动地接受这些,半强迫地被推着向前,眼睁睁看着自己又落入和这人纠缠不清的境地。

这几日他都睡不好,半夜惊醒时,恐慌如山洪冲毁水闸,熟悉的感官唤醒记忆,想起很多种过去,好的坏的差强人意的,失眠一整夜后仍淤塞在胸腔,难以疏导。

见晏川不回答,司崇轻声说,“我本来还以为上次你已经气消了……”

晏川打断他,挺起背,双手抱胸,呈现抵御的姿态,“不要说这种无谓的话了,没有什么气不气的,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也早就忘记。从现在开始,我们还要合作一年呢,不要让情绪影响工作,司老师。”

他眸色坚定,神情严肃,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掷地有声。司崇曾说过的话原模原样又还回去。他本来就是个报复心很重的人,吃不得一点亏,以前喜欢人,才愿意无底线退让,现在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再忍受?所以三令五申提醒彼此,他们现在是合作的同事,只有工作关系,没有私人交际。

司崇微微笑着,表现得并不着急,好像不管晏川什么态度,他都乐于接受,“你说的对,我们是要作为情侣,交往一年的。时间还很长。”

情侣二字说得缱绻,晏川随即修正,“只是假装,又不是真的。”

“是我不严谨,”司崇很老实地改正,“但就算是假装,要做到让观众信以为真,还是有很多功课要做,谁都不是傻子,不会以为两个连肢体接触都无法忍受的人,只是口头上说说就真的喜欢对方了。”

“所以呢?”

“先对目标达成一下共识,你觉得可以到什么程度?”

以晏川有限的炒作经验,他要做的配合就是让狗仔抓拍到几张同出同进的照片,偶尔见见面吃个饭,一起上几个节目,在被媒体起哄时,含糊其辞、欲盖弥彰,也就这样,还能如何?

虽然娱乐圈假戏真做的不少,这个“真”通常是指肉体关系,在身体有需要的时候排遣寂寞,所谓剧组夫妻。他们当然不会到这个份上。

所以司崇说的程度是什么意思?

晏川疑惑而警惕地反问,“你想到什么程度?”

“起码,你得接受让我靠近你吧?”司崇靠着椅背,两腿交叠,不紧不慢的态度像在收紧拴在胡萝卜上的线,诱惑兔子自己从洞里出来钻进笼子里去。

“你这几天,”他顿一顿,换了种轻缓的语气,“是在躲着我吧?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要是剧的事,我为没提前跟你商量道歉,但事已成定局,我们配合的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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