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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极好的。

两人开心地应下。

黎源还定了几双冬鞋,小夫郎只做了两双,黎源担心他还会长。

再长黎源就要犯愁了,哪有夫郎比自己高的道理。

第二日,黎源和小夫郎拎着拜师礼前往老郎中家中。

拜师是大事,三叩九拜,敬师父茶,医者有医者的词,黎源站在旁边听了半天,就听懂悬壶济世这个词,三叩九拜拜的神农,神龛里挂着老人家仙风道骨的一张画像,小夫郎的三叩九拜极为标准,黎源不自觉屏住呼吸。

老郎中抚胡子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小夫郎,待他敬完茶,老郎中说,“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但从现在起你戚珍珠是老夫门下的弟子,就要按照老夫的规矩行事。”

小夫郎慎重点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珍珠明白。”

老郎中与小夫郎相处日久,知道对方是个知书达理行为端正的孩子,今日拜师老郎中才品出个中不同,小夫郎那姿势不是普通人家能做出来的,抬手的高度,跪拜的力度,一举一动标尺般,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和矜贵,比他见过最富贵家境出来的人还要端庄大气。

如果小夫郎的出身真的不简单,那他和黎源能不能走得长久真不好说,老郎中在江安城待了几十年,阴司的东西见得多,他一向明哲保身,对外只现三分医术,就是担心被贵人唤去做昧良心的事情。

律法规定男儿只要为夫郎就一辈子都只能为夫郎,富贵人家再没出息的男子也不会当夫郎,如果真的无意变成夫郎,你说人家会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黎源这小子看着也是个聪慧机警的,不会看不出来,老郎中的目光投向黎源,顿时心头一梗。

那孩子跟个傻子似的,一脸骄傲的看着小夫郎,跟成亲时那副昏聩样没什么区别。

也不同,那时色眯眯的,现在是满眼疼爱和骄傲。

老郎中只当自己多心,何况事情并未发生,何必杞人忧天,只时不时敲打小夫郎两句好了,哪天小夫郎真的要走,也要让黎源心甘情愿,而不是像小苗那般,坑害王家。

天气渐渐凉爽起来,农人又要为冬季蔬菜播种育苗,梨花村村民大多都是自给自足,一家人够吃就行,少有大量种植拿出去售卖。

总的来说,晚稻收割后,村人渐渐闲起来,但也只是相对。

黎源还是老样子,田里山里两头跑,下午将小夫郎送去上学后,就跟陈三郎去山里修栅栏,挖防兽沟,回来的路上看看冬麦的生长情况。

他是个眼里有活的人,出山从不空车。

菌子野果药材柴火每次都装满车。

陈三郎跟了几次也渐渐往家里带东西,老郎中越发喜爱黎源,对小夫郎自然就越来越严厉。

小夫郎看着娇滴滴,不想功课从未落下。

一边是爱徒,一边是亲近的子侄,老郎中越发希望两人长长久久,时不时给黎源塞一罐膏脂。

黎源有苦说不出,那膏脂大多用到他身上。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也不是没想翻身为主,倒不是为了那事,至少让小夫郎也舒服舒服,不知小夫郎顾着礼义廉耻,还是他的手指太粗糙,小夫郎并没有觉得快活,每次都红着眼睛含着眼泪任他嚯嚯。

有几次见小夫郎这般模样,黎源差点忍不住露出凶相,到底还是忍住没有继续,之后索性不给小夫郎弄,不弄就看不见,看不见就能灵台清明。

等到山林开始落雾时,黎源把干玉米芯拿出来,用石灰水泡发后培育菌种,半野生灵芝要根据时节来种植,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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