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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老太君谁敢在太师面前嘀咕。
谁料老太君干脆转过来,“就是我说的,老顽固,珍珠这般做带着私心又如何,你厉害,一生为了单氏,他们怎么回报你的?如果长贞有一点点像你,我们全家早死无葬身之地,你看京城只要超过三重院落的,哪家没点肮脏事,珍珠跟源哥儿肮脏了吗?你先弄清楚,姜家先害的我们珍珠,如果不是源哥儿,珍珠的灵位已经不知落了多少层灰。”
“母亲!”夫人有些难受地制止老太君,自珍珠出事后她夜夜难眠,思忆过往想得最多的便是她是不是对那个孩子太苛刻。
兴许这个孩子来得晚,自小身体看着不如姐姐强壮,周围人便照顾得精细,但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个会撒娇的,但又因嫡子嫡孙的缘故,不得不早早离开内宅跟着父亲读书,而她作为太师夫人,只能放弃心中的慈爱。
等珍珠又活着的消息传回京后,她私下曾想,以后不管珍珠做什么都不拘着他,只是面对强势的丈夫和森严的世俗,她许多话只能藏于心中。
“母亲,熙棠不是那个意思,他若讨厌那孩子,那孩子哪能在京城平平安安地卖喜茶。”
戚熙棠却说,“我就是厌恶他。”
三人争论不休,突然近侍来报,唐大人回来了。
唐末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能报什么。
母子俩相互生着闷气,夫人只好让对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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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进来打个卡就站到阴影里当立牌。
夫人有些无语地看他一眼,“唐侍首,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的事情发生?”
唐末继续立在阴影里,但到底开始说话。
说到戚旻在黎源的照料下伤势已经恢复,老太君和夫人终是松开一口气。
“当年珍珠落在姜离手里受了折磨,听源哥儿说他背上的印子这辈子都消不掉,不知道这次留得深不深?”老太君着急地问,她老了,要死了,管不了什么天下苍生,她只要她的孙儿好好活着。
唐末想了想,“属下避开了的!”
要留印子也是留在其他地方。
夫人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这是给石斑片花纹呢!
到此时,夫人也有些幽怨地看了太师一眼。
太师今年五十有六,身量修长,留有美须,着五官也是极为英俊的样貌,但他常年不苟言笑,又只着黑金银纹太师服,连着整个太师府都尚黑金银纹,哪怕是如此喜庆的日子,整个大堂都不甚明亮,给人黑沉沉的威严感。
只老太君穿着不知道哪里摸来的亮丽朱柿色的衣裳,拍着胸口嗷嗷哭,指着唐末一阵乱骂,“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主子在就这么胆大妄为,让你打你就打,是不是让你打我,你也敢打?”
“母亲!”太师加重语气。
一开始他没发觉老太君的变化,只因戚旻的事情几次发生冲突后,他才发觉老太君不知从哪里染来一身粗野刁习,你与她说理,她就跟你胡搅蛮缠,你若动怒,她就拿孝道压你,你若沉默她就蹬鼻子上脸。
这等泼妇行径,堂堂一国一师何曾领教过。
还是自己的母亲,戚熙棠从未觉得如此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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