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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忍不住舔了舔干涩不已的唇,这一刻再也提不起要走的念头,可却也一时没有动作。
他在迟疑,因为他在傅月笙眼里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他要他的吻,是他追命、还是什么人?
月笙却在这时加重了力道,脚底不留余力,嘴里也嘲讽道:“怎么,听不懂人话么,我要你吻我。”
“三爷亲女人可以,亲男人就不行了么,呵,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起什么劲?”
月笙冷笑两声,上下扫视追命,尤其是下半部分那里。
随即他便收回脚,趁追命力道不再也甩开他的胳膊、抽回双手,身形向后一倒冷漠说道:“不吻就滚。”
追命要走早走了,这时再要他滚,脚下却似要生根一般,哪里还走得了。
他已经走不掉了,甚至怒火欲/火一齐上涌,冲毁思绪,当即叫他脑袋发热,起身一把拽住月笙的手臂,顺势将他压倒在软被之上,整个身影笼罩,眉目染情,低头吻了下去,猛烈的像是要一口将人吞掉。
第9章 丞相X名捕(9)
唇齿交缠,情动相抵,追命火热的身躯完全覆盖在月笙的身上,几乎不留一点缝隙。
他已经不能自己,头脑尽皆被月笙美好的滋味所占据,再分不出一点别的念想。
此刻他无法思索他到底是谁的替身,心甘情愿的在唇齿间的温度里沉沦,越吻越烈、炙火烹油,一点火星子便能烧毁全部的理智,何况,这又岂止是一点小小的火苗,分明是燎原野火,摧拉枯朽般要将追命燃尽。
月笙双眼朦胧,连无法抑制的声音都被尽数吞没,舌根发麻、连嘴唇都无法合拢一瞬。
追命的武功全在腿上,但他却还有一门自创的喷酒术绝技,嘴里含酒,酒做利器,令敌人防不胜防。
回来之前,追命就喝了酒,他千杯不醉、无酒不欢,每天都会喝酒,就连他负责镇守的神侯府老楼,里面贮存的都是大量的好酒,合了追命的脾性,可他越喝酒却越清醒,头脑清明,从不被酒腐蚀。
因此酒能解他愁绪,却也能叫他不受控制的愈想愈深。
他腰间总挂着酒葫芦,今晚喝完了葫芦里的酒,却觉得没滋没味,想起月笙自酿的那壶无名酒,心道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喝到,那滋味才醉人,是以前从未品尝过的,才喝一次就叫人记忆尤深、无法忘怀。
可眼下尝了傅月笙的滋味,追命才恍然发觉,他哪里是记挂那壶酒,分明是记挂着酿酒的人。
如今品尝到了这等琼浆玉液,才明白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与“色”都不是罪过,罪过的是他这个人,“贪杯”“贪色”,不能自控,不能抽离,纵情放/欲,明知不可沉沦却仍要沉沦,还甘之如饴,怕是尝过这滋味后,往后都再也不能忘记了,这才叫记忆深刻,不想忘、不能忘、也不会忘。
月笙没有喝酒,在追命的鼻间、嘴里却尽皆是醉人的清香酒味,叫人吮吸不够,越探越深。
他举止豪爽、洒脱不羁,身形高大、肩膀宽厚,由上至下笼罩一个傅月笙绰绰有余,吻势凶猛,连气息都是浓厚激烈的,对着月笙无孔不入地侵/犯,攻城掠地,粗粝的双手将白玉拢入怀中,尽情揉捏。
酒葫芦率先被摘掉,扔出床帐之外,随即就是混合在一起的衣衫。
衣衫褪尽后,满目皆是玉色,如此纯净,却足以刺红双目,也令气息如火,岩浆流淌全身。
追命舌头厉害,双掌功夫虽不如腿法,在此刻却也不显逊色,他手掌骨节粗糙宽大,根根手指有力修长,扣紧月笙的双手时,一个手掌便能按住他的两只手,肤色分明,指节穿插,莫名的旖旎暧昧。
他的另外一只手别有用处,掌心滚烫,烫得月笙身体不停地颤抖。
追命的腿功无双,他拥有一双令人羡慕的长腿,结实的腰腹以下,双腿也矫健有力,不怪乎他能持久的追踪旁人十二昼夜,不眠不休却仍余精力,可见平常锻炼得当,身体素质极为优秀。
此时也才能酣畅淋漓地腰腿联合发力,做到极致。
月笙修长的双腿不比追命要短,却是另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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